,那尤瑜瑶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再加上一个嗜血如命的宇文松……
白念柔打了个冷颤,后面的事她可不敢想象。
“念柔,是不是有点冷?”宇文柏坐在轮椅上,侧着脑袋看着她,“山里的温度是要比外面冷一些,是我考虑不周,我叫周嫂拿件我母亲的外套给你披上。”
白念柔刚想说点什么,宇文柏的目光就转向了身边的一位中年妇人,妇人会意,垂着脑袋小跑着上了二楼。
她推着宇文柏朝别墅走去,与郊外的别墅不同,这栋别墅的规模比那个小了许多,修建在半山腰一处平坦的空地上,即便如此,它室内的装饰仍旧极尽奢侈,让白念柔瞠目结舌,不停地摇头,这实在是太过奢华了。外墙上巨大的浮雕,考究的装潢,入眼尽是大气、奢侈的艺术品,她虽然对陶瓷之类的东西没什么研究,但她看得出来,光是大厅里呈设的装饰物就有不少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微微摇头,白念柔抿嘴轻笑着,她不喜欢这种奢侈的风格,太过耀眼的东西,有的时候会在眼里变成一根刺,扎得眼睛生疼生疼的。
“念柔,你可来了,我刚还念叨着柏儿怎么还没把你接来,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叫张伯开车去接你了。”
白念柔才刚推着宇文柏走到大厅门口,琴月禅就笑着迎了出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琴姨。”她笑着道好。
“妈,不知道的,还以为念柔是你女儿呢,你就不怕我这个做儿子的吃醋?”宇文柏浅笑着摇头。
“念柔本来就是我的女儿,怎么着,你有意见不成?我一直就想要个女儿,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念柔了,你可以靠边站了。”琴月禅睨了宇文柏一眼,轻哼了两声,还冲他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撵他走。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宇文柏夸张地捂着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瞪着琴月禅,眼神很是哀怨。
“念柔,别理他,让他自己折腾去。”
琴月禅丢下自己的儿子,准备拽着白念柔朝里走,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她被自己握着的小手,心疼地说道,“小手怎么这么凉?怎么不多穿一点。”
“是我考虑得不周,”宇文柏收回脸上的笑容,自责地说道,“山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些,我应该叫念柔多穿点。”
琴月禅白了宇文柏两眼,抬头四下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白念柔慌忙说道,“没关系的,琴姨,柏已经叫周嫂去拿您的外套了。”
“这还差不多。”琴月禅一边点头,一边收回了搜寻的视线,恶狠狠地瞪了宇文柏一眼,牵着白念柔走进大厅。
白念柔得意地回头,冲着身后无奈的宇文柏得瑟地做了个鬼脸。
“哟,这是不念柔吗,真不容易啊,大明星大架光临啊。”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尤瑜瑶手背朝上伸在自己眼前,垂着眼帘扫了一眼才做的美甲,鲜艳的红色映衬着保养极好的手指,本是赏心悦目的一幕,可不知为什么,白念柔觉得刺眼,像是一双刚剜了肉的手,还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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