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谄媚中进到了总统套房。
这家酒楼是宇文柏名下的产业,与他性格不同的是,酒楼装修极尽奢华,光是一楼大厅里的几盆高级盆栽就让白念柔瞠目结舌,入眼全是金光闪闪的一片,恍惚中白念柔有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眩晕。酒楼虽然奢华,却因为整体布局巧妙和细节部分的匠心独特,一点也不显庸俗,华丽当中透着一股大气和霸道。
白念柔微微点头,是了,也只有像宇文柏这么温文尔雅的男子才会如此心细,顺应顾客的需要把这里布置得像座宫殿,却又秉承了自己淡雅的风格,明明是两种矛盾的格调,却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侧过脑袋,她偷偷瞅着正在专心点菜的宇文柏,心里的涟漪越来越大,究竟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那么隐忍,那么霸道,又那么温润……
把手里的菜单递给一旁边的经理,宇文柏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盯着桌面抿着嘴角轻笑道,“念柔,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吻你了哦。”
被发现了!
白念柔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回味宇文柏刚才的那番话,就慌忙收回探究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猛得灌了两口,哪知茶水太烫,不知所措地含在嘴里,她心里一急,直接咽了下去,烫得她惊慌地站了起来,原地直跳,想说点什么,舌头却不听使唤,从食道蔓延下去的滚烫感让她抓狂得想杀人可又无能为力。
“烫到了?”宇文柏紧张地转着轮椅“走”到她面前,从桌上拿起矿泉水递给她,“快,喝点凉的下去,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白念柔一边摇头,一边猛罐了两口矿泉水,平复下来后,她恶狠狠地瞪着宇文柏,“都是你!都是你惹的祸。”
“好,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提醒你,你盯着我流口水了。”宇文柏好笑地摇头。
“我才没流口水。”白念柔怏怏地坐下,噘着小嘴反驳道。
“好,你没流口水,是我在流口水,行了吧?”
望着宇文柏憋笑的神情,白念柔恶狠狠地磨牙,“现在好了,食道被烫得没感觉了,我还吃什么?”
“那……打包?”宇文柏歪着脑袋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询问着她的意思,可那笑弯的眼角藏着的揶揄却被她清楚地看在了眼里。
“打包回去就凉了,再加热的话就变了味。”
白念柔苦哈哈地看着宇文柏,她好不容易挤进了这家最豪华的酒楼吃白食,却品不出味儿,这下亏大了,他要怎么赔?
宇文柏失笑地摇头,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递到白念柔面前,“以后想吃什么就到这里吃,这张卡只有三张,我的这张给你,放心,不用你买单,喜欢的话,也可以带你的朋友一起来。”
宝贝地接过金卡,白念柔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望着满桌的菜,白念柔不得不感慨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两个人点了十个人的菜,而对方只象征性地用筷子夹了两夹菜,手里的筷子就没再动过了。她尽力让自己的吃相看上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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