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骂了皇帝就骂靠山王杨林助纣为虐,又有人骂济南府唐璧唯唯诺诺地无能,衙门里的暴吏更是狗仗人势。
说得激动时,有人砸盘子掀桌子,贾润普一脸陪笑,心疼得跺脚;柳州臣边劝边挠头。
秦琼劝来劝去也压不住兄弟们的怒火,对大家说:“牢房里关押的兄弟,我去设法周旋,只是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避免节外生枝。”
又是一阵对秦琼的指责,秦琼有些气,但直到这些粗人都是豪爽之辈,想什么说什么,对他也是无话不谈,就朗声说:“我秦琼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富贵对我如浮云过眼,只不过不想兄弟们枉送了性命,令朋友们扼腕。”
“大不了就造反了,打到皇上的老巢去!”有人嚷。
侯君集跳上桌子闹着:“对,去掀开他的龙椅,我在上面尿脬尿,熏死皇帝老儿!”
有人大叫着:“后宫的女人很多,我们去睡皇帝老儿的女人吧,听说一个个粉嫩嫩的水做的一样。”
嬉笑的声音借了酒力更是肆无忌惮,就听“咣当”一声巨响,一个酒坛子砸碎在单雄信和秦琼面前,众人大惊,目光随了秦琼和单雄信落在了坐在旁边桌案旁把盏独酌的罗成身上。
“对不住了,喝多了一时失手,碎了!”罗成含了嘲讽的笑。
单雄信有些恼,有人嘀咕一声:“小王爷屁股上的伤没好,身子无力,别怪他。哈哈哈哈。”
有人附和了大笑。
罗成随即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几声,酒楼内鸦雀无声,无数目光都诧异地望着他。
“我笑你们太过可笑,这几日说来骂去,都是朝廷如何无能,你们如何的想造反。这就人人都知道河道要决堤,就是人人立在堤坝上叹气,没人去动手做事。嚷来叫去,就是抱怨到明年,也不过是醉酒后的牢骚而已,本殿懒得来听,偏是表哥还饶有兴致的要来凑这个热闹。”
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一身儒衫的魏征圆领袍服,潇洒地过来,上下打量了罗成抱抱拳说:“小王爷果然高论,不同凡响,只是小王爷有何高见?”
“本殿没有什么高见,只是觉得这里空口乱喊,蚍蜉撼大树一般的可笑。绿林在济南府能调动起多少兵马?有多少刀枪兵器?多少粮草供给?就凭你们这些人,几十人的头领领上千百人就想去打到京城,莫说京城,登州府你们就打不出去!你们知道登州府有多少兵马,多少强将?京城又如何的兵力护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红口白牙的一顿吵吵,就是在痴人说梦!”
魏征频频点头,王伯当愤怒地要上去揪住罗成打架,魏征一把拦下说:“伯当,你错了,小王爷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是和我们一条心,他早有此心思在。若是他是官府的走狗,他就不会说话,等了无人提防时去告发我们让唐璧派人来一网打尽岂不更好?”
罗成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总算还有个明白人。”
魏征上前说:“那小王爷,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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