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扼腕跺脚,焦急的等待将令出发,打算大战一场,一显身手,武将的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罗艺注意到立在对面一列战将中的萧摩诃大哥,神色黯然,心不在焉,无心在此的样子。心里奇怪,又有些担忧,自从任仙姝逃走后,萧大哥日日酗酒浇愁,人颓废之极。
秦旭手握令箭,扫视众人,吩咐一声:“程春听令!”
程春应了一声是,大步向前。
遏制长江的重任交给了程春守第一道牧归关,秦旭千叮咛万嘱咐道:“这第一关,事关全场战役的士气,只准赢,不许输!”
程春大声嚷了句:“得令!”领令退下。
第二支令箭给了萧摩诃,去守马鸣关。
罗艺皱了眉头,马鸣关是他扼守的关口,因何义父不派他去马鸣关,反是派了萧摩诃大哥去守他驻守的马鸣关?心中不服,不由迈步向前问:“太宰大人,马鸣关是罗艺的守地,如何要换萧将军去守?”
马鸣关的兵将都是他和大哥秦彝昔日带出来的,交给旁人他舍不得,虽然萧大哥平日同他亲近,他也舍不得马鸣关的弟兄们。
秦旭手中的令箭狠狠拍在桌案上喝骂:“大胆!饶舌者,拖出去先打二十杀威棒!”
罗艺缩缩脖缄默不语退回队中,心里不忿。
“秦彝,负责押送军粮,调配后方的供给。”
义父一声将令,秦彝和罗艺都是一脸的惊愕,大将不上战场,却在牛马间押送粮食,这是做什么?
罗艺为大哥抱不平,大哥却坦然的领令。
秦太宰拿出一支令箭吩咐:“罗艺,命你带上五千兵马,去绕道燕北,扼住敌人退路。即便京城失守,我等尚可拥了皇上迁都北上!”
五千军马,调他远离战场,罗艺虽然知道此举是给南陈留后路,但是不让他上正面战场,他心中不服,再次大步上前反对道:“太宰大人,罗艺请战扼守关口迎敌,不要去后方。”
秦彝见父亲面色阴沉,忙上前拱手道:“太宰,罗艺报国心切,不如秦彝去后方遏制敌人,留罗艺在前方效力!”
秦太宰一拍帅案震怒道:“违令者,斩!”
满帐将官肃然无语,秦彝扯扯罗艺的衣袖只有垂头丧气的退下,灰头土脸。
退了帐后,罗艺捶了大树抑郁不平,不知道义父为何如此安排。此举无疑是架空他这个大将,五千兵马去北方开辟新都,不是玩笑吗?
但秦彝对他说:“爹爹是想保存实力,此战险恶,若是失败,也需要一队人马卧薪尝胆,卷土重来,你年少,又久经沙场,再合适不过了。爹爹也是让你避开这里,京城混乱,你的性子急,更有蕊珠的事遭着皇上猜忌。”
“爹爹真是怀疑我要造反?”罗艺瞪大了委屈的眼,他嘴里发泄过,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过。
“大隋的高颖曾经来找过你?”秦彝冷冷地问,高颖是大隋皇帝杨坚手下的肱骨之臣,是位大将,他几次派人来收买罗艺,甚至推心置腹地谈天下大势,罗艺都没有肯,因为他心里有蕊珠,有大哥,还有义父。
“我若是有贰心,早就应了高颖和杨坚的条件,高官厚禄的开关献城了!”罗艺怒道。
秦彝手中的马鞭揉弄着,仰头望天,又四下望望说:“爹爹知道你是匹烈马,但是匹骏马,所以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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