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20
我忽然懒得说话了,满腔侦探式的热情和窥私欲化作淡淡两句话:“那件事情并不是小妮的错。希望她能赶快好起来。”
张小妮被退学后,我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她的事情,罗胜男告诉我,她回家后就被正直的父亲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几天不肯下床。家里人正在张罗着给她转校,但她这么个体育生,母亲早逝,家里又没钱没背景的,可想而知再找一个像市一中这样的学校是有多么的困难。
为什么,偏偏就那么巧?张小妮刚刚被学校辞退,而她的父亲也就遭受了同样的事情?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兔死狐烹。
自上次以后,我和姚卜巫都没打算再见面了,更是没有预料到我们再见面时居然会是这样一种情景。
那天在酒吧的时候,当我问姚卜巫要不要我送时,他就说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走,时间完全取决于他身边的暗哨的松懈程度,我就以为我跟他差不多就应该是永别了,谁知道还会有这一出。
毛毛打电话跟我说小果和姚卜巫在“七点”打架时我就懵了,一来是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铁得穿一条裤子长大,二来,都成年人了,还打架?
当我赶到“七点”时,打架已经结束了,我只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姚卜巫和一地的狼藉。
“他还真下得去手。”我没有手帕,只好掏出餐巾纸给他擦。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给你弟弟报仇也不是这么的吧?”姚卜巫一脸坏笑,递给我他自己的帕子。
“他呢?”我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分担心。
“洗手间。”姚卜巫夺过我手中的手帕,笑得十分灿烂:“待会你看到他,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下得去手了。”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毛毛扶着几乎看不清原形的小果出来了。我回头深深地看了姚卜巫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夏小果可是专门到练过的,被打成这样,而且拳拳不伤要害,这世间恐怕没有几人。
“呵呵,送来的沙包,不打白不打。”姚卜巫把脏兮兮的帕子扔给我,潇洒走人,留下云里雾里的我。
“小果哥哥,疼吗?”毛毛的细眉蹙成一块,看起来已经要哭了。我突然想起了相片里的人,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烦躁她这幅样子。“打成这样,能不疼吗?你在旁边就不知道劝架?”
有那么几秒钟,“七点”鸦雀无声,因为不光是毛毛和小果,就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我从来都没对毛毛说过重话,就算在我知道她铰碎了我的娃娃的时候。
“我……我也是刚来,我来找小果哥哥的……”毛毛眼睛红地飞快。在小果面前,她永远是这一副柔弱的样子。
我狠心不理她,低下头自顾自帮小果擦拭伤口。这时候,某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神又回来了,嘴角边带着似有似无地嘲弄。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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