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就有些看得痴了。
“喂,我说笨蛋,我要换衣服啦,你还想继续参观?”男生做了个请的样子,脸上笑意却渐浓――这回看真了,夏小果这座冰山也有霞光照到脸上的时候――是真的害羞的红晕啊。
只是我不知道,从小果房间匆匆出来的我,自己的脸也不知何时早就红地就像个大马猴了――这个,姐弟同床,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模拟考完了之后,我拿着一张还留有“灭绝”独特的香水味的数学试卷回了家。我一直都很纳闷,怎么“灭绝”总是有本事刚刚考完就把全班五十来份试卷改出来。后来当我偶然地看到她办公室所有的老师都在走来走去并且不断问着“这个怎么算?这个能算对吗?”的时候,我明白的就不止数学试卷改的如此快的原因,顺便了解了其他试卷改的如此慢的缘故。当然,这都是闲话,重点是试卷上的那个血红血红的79啊。150分的总分啊,怎么办?我已经看到“灭绝”那灭绝一切的眼神。
一整天都在想该如何才能躲过“灭绝”惨绝人寰的人身折磨和精神折磨(她最擅长于谈话教导,可以语重心长地说一个下午不喝水,当然,你能不能站着听一个下午就看你的修为了),满脑子都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大不了拼了”这样的话,精神难免恍恍惚惚。等到晚上睡觉时,衣服鞋子一扔,就扑到了我的小床上。不对,等等――怎么感觉怪怪的?我的被子。。。。。。是叠着的?我的抱抱熊呢?我早上出门的时候随手扔的睡衣呢?
“别找了,我帮你扔进洗衣机了。都能臭成裹脚布了。”夏小果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汲着拖鞋。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他嘴毒了点,但是看在帮我整理的份上,就不计较了。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我却不得不计较了,因为我这个已经成年个把月、每天都会有女孩子偷偷尾随之家的弟弟,躺在了我的床上。
“不要感谢我,主要是你的房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住得下的。”他的语气,有那么一点点像是说他是正常人。而我,不是。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来人却还不罢休,悠悠地了句:“今天下雨,被子没干。你昨晚干的好事。”
什么叫我昨晚做的好事啊,我不小心躺了下你就嫌弃地立马去洗掉?
“所以,你是要做什么?”
我其实想说,小果同学,以您120的智商,您应该知道,就算把您的被子当拖把在您的地板上拖个遍也会比我的床干净啊。
也许,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其实夏小果的洁癖跟他的单车后座癖一样――子虚乌有!
“喂,你没发烧?”我试图去探他的额头,被一巴掌拍了回来。
天哪,这家伙不睡和姐姐睡上瘾了吧?这样恋姐癖,那啥,脑子里飞快闪现一些限制级画面,画面上醒目的字幕只有两个字――乱。。。伦啊乱。。。伦啊……
“字典。”夏小果突然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一潭深水,好清好清,好深好深。但是,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