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08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小果和一个涂着大红色口红的灭绝型类的女人站在独木桥上比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怒气冲冲地跑过来就跟他吵起来了,于是老女人趁他不注意就刺了他一剑,正中胸口。他痛苦地捂住胸口,画面渐渐清晰,他握着我的手说:“阿朵,原谅了吧?”我大力地点点头,于是他像一片叶子一样飘向独木桥下烟雾缭绕地悬崖。我歇斯底里地呼喊他的名字,眼前却只剩女人因狂笑而张开地如血盆样的口。
“是你害死他的,你害死了他……..哈哈哈……...”
半夜醒来,一身的冷汗,我习惯性地抹了一下额头。幸好,没有吓醒雨妞。
国庆假期结束的时候,我和小果到火车站送雨妞上火车,雨妞这货拉着我哭的鼻涕眼泪都分不清了,末了想以同样的方式占小果的便宜,被我轻轻一句“后果自负”吓得缩回了她的猪蹄子。
我估计雨妞是看多了琼瑶剧了,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她泪眼兮兮地跟我挥手告别,嘴巴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不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她发来短信,就两句话:忘了告诉你,我叫安晓。我以后还会再来找你的。
以后还会来找我?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种,觉得自己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哭笑不得。
雨妞回去后,我的高三生活一切照旧,不同的是,我的日本王子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从人间蒸发,班里的人甚至都不再谈论他。只有张小妮在语文课上小心翼翼地问我:“你们是不是分手了?”瞬间将我睡意一扫而光。
怎么说呢,要是是分手就好了。至少,曾经有过,至少,他会给我一个理由,甚至哪怕是一句“再见”。
幸好,市一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考试来帮你分散注意力。收假的下个礼拜我们就将进行我们高三的第一次模拟考试,据说这是为文理科最尖端的两个班级裁剪冗员,另外也是实在还想换科的人的最后机会。
虽然说,以上两种情况跟我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市一中的另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却足以让我心惊胆战连续开夜车开几晚。每次稍微大型一点的考试之后整个年级的成绩就会在本教学楼的宣传栏贴上个把月,直到下一次考试的成绩单把原来的覆盖掉。而我,在一次次被问到跟夏小果同姓是否是亲戚之后,已经习惯于为了避开宣传栏而绕两栋楼走了。
得到确切消息的那天,一回家就倒头而睡的我战战兢兢地开起了夜车,在对着一道数学几何咬牙切齿了两个小时人就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某人为了让我早点回见跟“灭绝”说的那个谎。。。。。
“喂喂,起来啦。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顽劣的习惯啊?都不用考大学的吗?”我“嘭”一声推开门,双手叉腰神奇地看着从被子里半撑起来的夏小果。
蓬松的头发,慵懒的神情,被子外露出的半截“酥”臂,真是说不出的魅惑啊。。。。。。我“咕”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暗骂自己:连自家老弟都不放过,该遭天打雷劈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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