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想我是不是该追出去,雨妞就想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压断了我最后的冲动。我淡淡笑着坐了下了。
夏一朵,除了制造事端,你还能做什么?安静地坐着就好。
生活不是于正拍的电视剧,每一集都有一个高潮,而且只有一个高潮。上帝的剧本从来不受束缚,有些人一生都很平淡,有些人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生死,有的人半辈子都平平淡淡,突然有一天,很多事情都同时爆发了。这个叫做人生。
在“七点”里,我和雨妞待到七点,在终于喝完杯中最后一滴嫩黄色液体的时候,我拿上我的包包准备走人。
“恩?”雨妞拽住了我的衣角,示意我看向吧台。我把刚刚听到却又被我忽略掉的骚乱声在脑子里飞快的梳理了下,先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手掌和脸蛋激烈碰撞的声音,最后,是以一个尖利高亢的女高音:“没长眼睛啊。。。”我循着生源看去,想看看是那个倒霉鬼惹上了这种比“灭绝”更令人恶心的生物,因为毕竟灭绝从不擦大红色唇膏,画桃红色眼影。但是,但看到夏小果迅速红肿起来的半边脸时,我的幸灾乐祸的心理瞬间就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愤怒,一种似乎与生俱来就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从未爆发的愤怒――但却,又如此熟悉。
事后,雨妞说当时的我就像着了魔的聂风一样,不但身姿突然轻盈了,而且平时乱蓬蓬的头发都配合地飘向四周,关键是那双红的充血的眼睛,比特技效果还好,于是,对方立马就被震慑住了。
我用冰袋捂着又肿又红的脸,对于雨妞精彩绝伦的描述只是报以白眼。事实就是我在老女人打第二巴掌的时候挡在了小果面前,然后受了这雷霆万钧之力的一耳光,并且活生生被扇得转了两个圈,就像笑容比皱纹都多的教导主任扇考试作弊的学生的效果一样。当然,这又涉及到一个理科生才能解决的问题――我和小果的身高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我站得位置是要有多巧才能够刚好拦截了老女人的耳光?
正想着,夏小果走了进来,又给我换了一个冰袋。我仔细看了看他那巴掌大的脸,觉得真心不公平,我不肿的时候都已经够像包子了,现在我们经受同样的磨难他还比我消肿消得快!
“你不挡那一下我也会躲的。多此一举。”他轻轻把冰袋放到我脸上:“我只是弄脏了她一件衣服,不会傻到让她打。”弄脏衣服,说的轻巧,人家都要杀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