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岚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怎么了――宗时他怎么了!?”
“罢了,本来就应该我向你说明的。”政宗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成实赶忙松开了手,绯岚的身体失去支撑,摇了几摇,却依旧站定了。
她回身,愣愣的抬眼望着他。等他的下文。“殿下……是不是他……他――”
“嗯。”政宗此时却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下一刻的回答则是最残忍的真实――“他――死了。”
在他这句话开口前,绯岚已经猜到了或许真的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在他脱口的前一刻,依旧在脑海里不断地企图否定这种猜想――
可是――
这一刹那,周身刹那遁入寂静,好像他再说了什么也听不到了,最终仅仅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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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山的冬天算不上很冷,和家乡比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宗时侧过头,透过窗子看飘洒而下的雪花,突然嘴角轻轻一挑,径自的笑了――这样看起来,倒更像是东北陆奥了呢。
躺得太久,脖子都有些酸了,可是挣扎了很久都没有力气能坐起身子,几番努力之后只得放弃,仅能喘着粗气平息狂跳的心脏。
患上病已经有了些时日,但要说到底是个什么病症,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想来朝鲜建功立业的是自己――可是最先莫名其妙的倒下的,也是自己。
殿下几次三番的来瞧过他,总是说着什么好好养病之类,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对他说这些,宗时依旧会觉得心焦。
想上战场。
他原田宗时身为武士,不能跟着殿下随军厮杀,这是何等的失职和耻辱。这个时候,他甚至连切腹的念头都动过,可是到了最后,他却发现自己就连举起自己的佩刀,都感觉如此的吃力。
宗时第一次意识自己的太刀是那么沉重。
本是想来朝鲜大有一番作为,来朝之前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期待着自己能斩下无数敌将首级,得到殿下的嘉奖,也能宣扬伊达家的武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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