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坐直了身子,“不可取。”
“不过我曾听说庆次大叔……你和太阁――”
“嗯,我崇敬他,因为他懂我的志向。”庆次此时却长长的的叹了口气,“但是,出征朝鲜这件事――他却让我有些失望了。”
“这就是你离开京都的原因?”绯岚追问道。
“也和这个有关吧。”庆次望向殿外的万里长空,“我还是更希望这件事只是他的一个失误,而不是有意之举、本性为之。”未等她发问,庆次便先开口道:“这方羽州之地,休养山林,远离争斗,不也一样很好?”
“不说这些了,庆次大叔,我要去京都,你真的不和我同行吗?”绯岚站起了身,“一起走吧,路上有伴也不会无聊!”
“不必了。”庆次抬眼看了看她,却嘿嘿一笑,“我还要帮你守好这东西呢!”
道过了后会有期,夕子也向岩出山城发回了飞鸽,传信之后,于会津若松会合。一行人便由此上路赶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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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肥前名护屋。
骤雨新晴,天蓝如洗。
一个黑衣青年蹲在水池边,看着池中游曳的锦鲤。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方才伸出手来,轻轻的在水面上一点,水纹激起圈圈涟漪,游鱼四散而去。“喂……成实。”
“嗯?”他立在廊庭内一侧闷闷的回答。“什么?”
“殿下真是进去和家康大人谈了好久了。”宗时依旧是意犹未尽的望着不远处那摇摆着的赤红色鱼尾巴,“还要多久才能谈完啊。”
“我怎么知道。”成实的眉毛不由得轻轻抽搐,也不知是被犯二的宗时气的,还是没有叫他一起进去参与会谈而不满。
宗时回头看了看他,也是一副睁不开眼睛的无聊相,“只有片仓大人进去跟着,没问题吗?”
“所以说我怎么会知道!”成实真是烦了这样近乎看孩子一般的对答,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等吧。”
“啊啊真无聊,搞什么啊!来了名护屋就是让我们按兵不动作为后备军吗!?这得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啊!”宗时还不忘嚷着,“等?又要等?上战场要等,不上战场还要等――好吧好吧,这个地方真是无聊透了。”他依旧碎碎念一般的发着牢骚,“殿下怎么不把绯岚也带来呢,把她带来就好玩多了。”话一脱口,却也不由得自己先搔了搔脑袋,没再去说什么。
“你还好意思提她?”成实此时也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明知故犯,我真不知道是你太蠢还是故意找人家的不愉快。”
“……我也没想那么多嘛……本来以为她不会那么介意的――谁知道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宗时也老老实实地承认了错误。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大明人,说话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他不忘呵斥着这个冒失鬼,“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把心思放细一点?”
宗时此时才仰天长长的叹了口气,“啊!我就是忘记了她是女孩子啊!称兄道弟都习惯了嘛!”他倒是有些委屈似的,“再说,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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