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为一个正常的青年男人,政宗的心中无比纠结。
洞房花烛夜还要自行解决的例子您见过没有?现在他就算是个了。
于是一刻春宵便就这么被这俩人糊弄了过去——不,其实我们可以默认为,被绯岚君糊弄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反倒是比她晚睡的政宗先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拦腰抱住了睡在他身侧的人儿,却只感觉她在睡梦中轻轻地踢踏挣扎——看来果然是不太习惯的吧。
虽然昨晚出了那么令人崩溃的事情,但好在来日方长,她已经是他的夫人,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相守——
想到这里,忆起的却是半年前她中毒之后的医匠所说,思及至此,他的表情却微微一变,只是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身体,将脸埋在她的发间。
“呜——”绯岚似乎感觉很不舒服似的,依旧是轻轻的挣扎企图逃离他的怀抱,最终直到从梦中惊醒也没有逃得脱。“你干嘛呀……在学习八爪鱼吗?还是树袋熊?”她伸手轻轻揉了揉眼,不由得牢骚道。
“也没什么。”他半起了身,将脑袋搭在她的肩头,“快起床,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可不许睡懒觉。”
绯岚虽然应着,却懒懒的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坐起了身子,久违的早起了。
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外边似乎也有人来扣了门,“殿下,夫人,你们醒啦?”听起来倒像是夕子的声音。随即纸门拉开,没人进来,倒先送进来一个托盘。
空的。
“她要什么?”绯岚不免有些奇怪,连忙拽了拽政宗的袖口。
“……白喜帕。”政宗一脸无奈,“没办法了,既然是出了这样的事那我们也只好如实交代了嘛。”
“白……喜帕?”她略一犹豫,随即钻进被子仔细寻找了一番。“您……您说的是这个?”说罢,只见她捻着二指,提出一张——浸满了鲜血的锦帕。
政宗瞬间整个人都石化掉了,盯了那血淋淋的“白喜帕”半晌,方才在巨大的震惊和打击中回神,“……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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