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哦对了,你竟然还把赶走了是么?赶走了他……你还很高兴是么?”见她眼中充斥恐惧、连连摇头,政宗却安抚似的抚摸她的长发,“你放心。”他浅浅一笑,凑近了二人的距离,“我会娶你,看在饭坂宗康的面子上,我不会让你那么难堪――可是,你记着,你永远没有权利再出现在岩出山城。”他依旧保持着残忍的笑容。“我会赐城给你,不过……你最好还是期待我能把云绯岚找回来……若是找不回来――你就呆在城中,等着一个人终老致死吧。”他推开少女,径自起身。
“殿――殿下……”她企图抓住他的衣袂,可政宗却只是冷冷一瞥,径自走远。
几日后,就连婚礼都没有,政宗便将那猫夫人赐城远置一方。爱姬也说过――这样对那饭坂夫人未免太残忍。而政宗却依旧笑笑,回答说那是因为你是正室,不懂得那女人的可怕。
爱姬听了这话,着实想了很久,回忆起那个雪夜她和初见的绯岚那一番对话,只是对政宗说,绯岚懂得跟男人的明争,可终究不懂得女人间的暗斗。
她的天真,有时也成了她不得不脆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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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出行。算起来这是第二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绯岚便这么独自走在去往大阪路上。脚底的伤隐隐作痛,看来又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绯岚叹了口气,坐在树下纳凉歇息。
这样的走走停停总不是个办法,虽然卖个萌服个软能凑着人家运送货物的车子捎上一段路,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总归是要花点钱买匹马才算实在。
她现在不觉有些后悔把腾霜赶回去了。一个御守护身符收得,一匹马怎么收不得?反正已经要了他的东西,其实在意义上,二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后悔!悔不当初怎么就没算明白这笔帐!
绯岚长吁短叹着窝在树下正进行自我检讨呢,却听远处马蹄声阵阵,她抬眼一望,却见只瞧得――靠之!沙子都飘进眼睛里了啦!
这边绯岚还忙着揉眼睛里的沙子,那边却听那边马蹄杂乱,几声长嘶,接着则是乱七八糟的刀剑声、咒骂声连绵不绝。
哦,这感情是赶上山贼了。
绯岚依旧蜷在角落忙活着揉沙子,疼得眼泪哗哗的流,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那句名言――“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那是因为眼睛里进了沙子。”
啊喂……好像根本就没有这种名言好不好?!
她揉了半天哭了半天,这才朦朦胧胧的看清楚些东西来,却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如果要说那伙山贼,好像又不太像一般的山贼,因为他们比山贼好像更有组织有纪律许多――更像是……一揆(注:暴动)的暴民或旧臣残兵。
而被打劫的一伙,虽然也算是整饬有素,但是显然很快出现了败绩。可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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