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不过是一下子清楚了很多事情罢了。”政道回答着,却轻易的退后半步,松开了她。嘴角微微挂起了淡笑,那高贵温柔中,却透着痞气。“最上云姬,请别这么着急就选了兄长。”
“我……我从来没记得我说过喜欢那个死独眼吧!?”绯岚被气到无奈,“政道,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处处学你哥哥,这可不像你啊!”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我不喜欢。”绯岚皱了眉,摇头回绝道:“我心里的政道,是那个可以跟我在深夜谈心,可以帮我把弩枪拼装好,可以给我传送点心吃的又细心又温柔又潇洒的贵公子!我不希望你变成你哥哥那种――那种――”轮到了政宗,她却不知如何去形容。
初见时那张扬的霸气,无赖又痞气十足。但是――却又如此耀眼到想要让她跟随至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赶走了政道,她本来是想给三成写信的,可是提起笔来,却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应该给他写些什么了。该写什么?绯岚想了很久,直到笔尖的墨已经干了,也并没有想出这一阵经历的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是值得给他写的。回忆起在九州,他让自己常常写信给他,她便写了。细来一想,云绯岚你还真是够不值钱的,人家让你做啥就做啥,就不懂得推辞拒绝和拖沓的么?
索性将信纸全都丢在一边,趴在桌上,盯着纸门发呆。
三成已经好久没有接到云子的来信了。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倒是依旧按照秀次所说,保持三天一封短信的频率。可是转眼两个月都过去了,除了一个月前她零星几句“我最近很好你过得怎样”之类,却什么都没有了。
他皱了皱眉,将笔搁了下,抬眼望着摇曳的烛火。那火光微微摇晃,映在那丹凤眼中,闪闪烁烁,煞是好看。他面上虽没有表情,但眉间还是透着浅浅的忧虑。
现在公事繁杂,北条氏的问题还没有处理好――我不能再考虑别的事情,应该先――
他想着,重新捻起了笔,可是,终究却未落一字。
不知道她的伤到底好了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让她不能给自己写信了?难道伤口恶化了?难道――
他翻找着关于奥羽的来报,寥寥几笔,却没有一划提到过她。
三成有些躁了,起了身,抓起羽织便走出门去,走进了冷冷的秋夜。
――――――――――――――――――――――――――――――――――
却说阿初,在绯岚那里转眼已经学了好些时日,虽说不上是完全掌握,但至少官书一类阿初倒是能看得懂了。政宗拗绯岚的性子不过,虽然依旧对这事心存不满,但也就是去绯岚家中的次数多了不少而已。这让动不动就要躲人回避的加藤大叔鸭梨很大很大。
于是莫名其妙的两人学习,偶尔也会变成三人学习。但好在政宗是不吵不闹,只是捧着书在看。等到绯岚讲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