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病就能好起来。”
“虽不是灵丹,却也是副妙药。”
“可是……”她在这深山中待了半年,倒也习惯了,如今让她突然去见那么多陌生之人,如何能自在。
“你的顾虑我都知晓,你且放心,你那师傅不在金城。”
红绸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可好?”
“不大好。”鲁御医脱口而出道,遂又赶紧改口“大好,大好,没了你这祸害可不大好吗?”
红绸不由苦笑“确是了,没了我,他当真是大好的。”
“这丫头又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最不想见到他么,又是最想他好的,现如今听闻他大好怎么还不开心?”他是有意要套一套她的心思,可他忘了她那些心思都是最明显的,全然放在脸上的从不遮掩,如今这么一问倒是弄的他不自在了。
红绸垂着眼睑,远远的看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正抽泣着的样子。鲁御医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的求着道“姑奶奶,你可别哭,我这回过来说的是喜事,你这是哭什么。”
“喜事?”红绸冷冷道“他与乔诺的喜事可办了?”
听了这话鲁御医一急,将不该说的也说了“什么喜事,我看该是办白事了,你那师傅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慌,将桌上的茶碗打碎在地,茶水倒在地上,溅起了几滴水珠子,红绸无心理会,慌忙又问“他不是身体一向硬朗的吗?怎么会还躺在床上,是不是得病了?他现在在哪里,你快说呀。”她急的快哭了。
鲁御医深深叹了口气“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你父亲也一再交代让我不要告诉你,可如今是瞒不住了,也罢,反正你是早晚要知道的。”他看了眼红绸,拍了拍她的手“你可答应我,听完了不可急切。”
红绸慌忙点头说好。
“其实,他让你离开流缘并非是对你厌倦,也并非是移情别恋,这点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她不接话,只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