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舒坦的笑笑“师傅,你说要是我是聂红绸的话,会不会也挺好。”
“睡吧,我先出去了。”
“恩?”红绸靠在床沿边叫了声“师傅,你生气了?”
晚上,红绸从睡梦中醒来,才发觉床头坐了个人,油灯枯竭,一抹淡淡的白色将唯一一丝火光挡住了,红绸揉了揉双眼,吐了口气“师傅?”
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油灯白衣在眼前晃动,红绸忍不住又揉了揉,那白衣突然拉住了自己的手,淡淡道“别揉了,天色本就黑。”
红绸听出是云大夫的声音,放心的任他拉着手,傻傻的一笑“师傅,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渐渐的眼前的视线清晰了许多,黑暗中他那对墨黑的双眼依旧明亮。
“饿吗?想吃些什么?”
“不饿。”手心传来的暖意,已经可以抵挡住肚皮里传出来的饥饿感。
“起来吧,吃点东西,我准备了些清粥,料想你现在没什么胃口,多少就吃一些。”
红绸一向很听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乖巧的下床,任由他牵着手,来到了木桌前。
云大夫递过一双筷子过来,红绸拿起筷子对着小碗敲了几下很快又放下了“师傅,为什么只有粥阿,没有菜么?”
“你如何进来的?”
“什么?”红绸被这冷不丁冒出来的话怔了一下。
“流缘,城门已封,你怎么说服官兵放你进来的。”到这时,他才想起,她根本没办法进来。
“贿赂阿。”红绸满不在乎道“我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他们了,他们便放我进来了。”
他盯着她看着许久,最终忍俊不禁道“便是到了将死时刻,你也总能做出些让人发笑的事。”流缘现在已经快成了死城,尽然还有她这么傻想尽办法要进来送死的。
红绸闷闷的想,师傅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
勉强喝了口粥,她实在没什么胃口,摸索着又跑到床上去了“师傅,你过来坐坐,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