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下来,“他有半年没来过我这了,原来有这么久了。”
“那她半年前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聂蔷像是未曾听到红绸的话,嘴里继续碎碎念着“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聂蔷?”红绸将她安置在座椅上“你还记得他最后和你说的话吗?”
聂蔷转过头,双眼睁大“他说,他看错我了。”凄然一笑“可我又如何没有看错他呢。”
红绸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她能确定一点,那便是聂蔷还是很爱那个男人的,至于那个男人还喜欢不喜欢她,或是从未喜欢过她,这些都是未知数,或许也只有他们两人能知道吧,可是现在聂蔷疯了,如果那个男人还有一丝丝的念着旧情,红绸想应该不会如此待她,将她置于粉墙高瓦的城墙内,就像养活一只不受宠的禽类一般,供她饭饱,却从不去关心她到底开不开心。这如何不叫做残忍呢。
红绸说“聂蔷,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吗?是不是你们有什么误会,还是说你做什么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聂蔷抱住红绸的手臂“我做了什么,若慕不高兴的事?若慕为什么讨厌我,若慕为什么说看错我了,为什么,为什么?”
红绸立刻转移话题,如果再这样下去,眼前这人估计又得疯“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蔷儿乖,蔷儿喝药,若慕让蔷儿喝什么蔷儿便喝什么,可是若慕,这药好奇怪,为什么和平时不一样呢,这药好甜,若慕不是说蔷儿不能吃太多糖吗,若慕一定是心疼蔷儿让人加了好多糖,那药真好吃,以后蔷儿能不能天天喝。”聂蔷捂住肚子尖叫“若慕,蔷儿好痛,肚子好痛。”
红绸慌了神,看着聂蔷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出慌乱了手脚,赶紧朝外面叫人帮忙。
聂蔷走后,红绸整个人就像散了架,晚上遇到百里裘跟他提了句“百里先生,以后娘娘来了,你能不能亲自接待她,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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