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是她们的母亲阿,难怪这么大气场。
媚儿底下头“夫人。”为何,她不称她为母亲而是夫人呢,白芷不觉想起前几个梦境中,红绸与媚儿的对话,其中有一句是这样说的,她不过是贱婢所生,犯不着父亲护着她。这么看来两人是同父异母阿,那也怪不得两人这么水火不容了。
视线慢慢模糊,一转眼,白芷又置身万丈悬崖,她虽是悬在空中的,可心还是忽上忽下,听师傅说自己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当时师傅见到自己时,已是血肉模糊了,所以她对悬崖特别害怕,以至于到现在她还不敢从山上往地处看。师傅说这是恐高症,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了这病症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了。
朦朦胧胧的看见两个白色的人影慢慢的朝这儿走来,女子喜笑颜开,男子却面无表情,白芷一眼就认出那男子打扮的女子是红绸另一个则是唐七。
两人站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说了一会儿话,突然唐七神色一变,嗓音有些高“聂红绸你可讲完了?”
红绸自顾自的念着“还有,后来……”像是陷入沉思中不再出声。
唐七调整了姿势,站在红绸的左侧,将手附在她的眼上,语气显得很轻柔“红绸,我不欠你的。”
她昂着头,笑笑“你是不欠我的。”
他们说了好久好久的话,可是每一句话都不似当日那般甜蜜,白芷听得心里酸酸的,莫非他们要分手了,她曾看过许多书里写男女主角分手的对白都是同她们这样的,她觉得两人很般配,若是就这样结束了,还是很可惜的。
红绸踮起脚尖,在唐七的唇上轻轻一点,倒退了几步,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从前如此深爱的唐七,淡淡一笑之际已经纵身落崖了。
一滴泪,两滴,三滴,她看见过各种各样的唐七,温柔的唐七,冷漠的唐七,不苟言笑的唐七,和小孩子般带着红绸放风筝的唐七,各式各样的唐七,她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样伤心欲绝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