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日要去趟镇上。”
“恩。”白芷低头吃菜,不再说话。
待师徒二人走后,九九被关了一天紧闭。
九九拍着翅膀很是无奈,原以为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是女人,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是有男人的女人。
九九一直不明白,云大夫和白芷之间是什么关系,说他们是师徒吧,却有那么点不对劲。说他们是夫妻吧,真是糟蹋了云大夫这么好的男儿。说他们是兄妹吧,这倒是有点像,云大夫这般护短,应是兄妹无疑了,可它又觉得不像,怎么不像呢,每次白芷从背后抱住云大夫时,平时道貌岸然的君子居然会脸红,当然这是它偷偷观察到的。
山下,白芷今日心情一直不大好,自从早上那件厨房血案之后,她心中一直有几分愧疚,害师傅切到手指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她还是不长记性。
云大夫从下山开始就时不时的用余光看这个小徒弟一眼,到了山下,见她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徒儿可是哪里不适?”
“什么?”
云大夫有些尴尬“可有烦躁,头痛,易怒之感。”
“有点。”
云大夫暗暗揣测,原来是这样“如此,那徒儿先回去吧,长路漫漫,你的身子不适合远行。”
白芷困惑“为何?”莫非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让他一个男人如何说出口呢,虽说他是大夫,但不是妇科大夫。
这丫头难得聪明了一回,走过一个搭建十分简易的茶馆,突然大悟“师傅以为我来月事了?”
刷刷刷,几道目光同时从茶馆四处瞟了过来。
可怜的云大夫赶紧拉着这冒失徒弟拔腿就跑,活了这二十几年他还没这般狼狈过。
“师傅,为何我们要跑?”
云大夫黑着脸不说话。
“师傅,我没有来月事,你不用走这么快。”
云大夫脸猛的红了起来。
“师傅,为何你的脸这么红。”
云大夫别过头去。
“师傅,你为何转过头。”
云大夫倒地,徒儿,我叫你师父行不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