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轻忘的。
第一次进来,把家里钥匙弄丢了,当晚就被小偷光顾了,虽说,他们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也就是九九这只鹦鹉,而且那会儿九九还没来家里,那小偷见此户家徒四壁便悻悻然的离开了,唯一留下来过的证据就是在墙上贴了个到此一游的纸条,师傅看了很是生气,当天就把白芷叫到屋里做思想教育了,第二天天刚亮,师徒两人就下山看诊去了。
第二次进来,师傅那天回来的晚,一般早晚饭都是师傅准备的,午饭师傅因为还在外面看诊她一般都是跑去大妞家里蹭饭,其实她脸皮挺薄的,去大妞家蹭饭她还不如饿个肚子呢,可师傅不同意呀,非得说什么饿久了伤身、伤心、伤胃、伤肾,如此她也不好逆师傅的意思,每天九九一叫,她就乖乖往山下跑,大妞是没说什么,王大妈也没说什么,因为云大夫会定期付给她们饭钱,其实,就算云大夫不这么做,她们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就是吃顿饭嘛,反正她们一家就娘两,多了的饭菜也就喂喂猪,白芷一来,她们不光连如何处理剩饭的问题解决了,而且还平添了几次让大妞与云大夫见面的次数。
言归正传,当天白芷没有去,她一觉睡到太阳下山,身边的九九已经饿得晕过去了,师傅回来后,十分气愤。于是,她再一次接受了一晚上的思想教育,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再次被师傅从被窝里拖了起来,与他老人家去山下就诊了。
第三次进来,好像是因为家里来了强盗,几个强盗见到白芷便非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师傅那时脸都气黑了,一口否决,还丢出了若想得此女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的壮语。
强盗们见师傅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很是不屑,无视之,几个满脸横肉的走到白芷身边,欲调戏之,不想那文弱书生三两下的就把他们打得站不起来,那日强盗来了很多,因为他们家是筑在山上的,所以没事遇到几个打劫的强盗,路过的小偷也不奇怪,那时白芷已经见怪不怪了,瞄了眼师傅又瞄了眼强盗们,然后说“师傅,这个月家具已经换了三套了。”白芷很是头疼,师傅出门就诊的钱差不多都花在置办家具上头了。
师傅说“徒儿不必忧心。”
白芷苦着脸又道“师傅,要不就让我跟他们走吧,要不过几天他们再来,家具又得换了。”
劈,云大夫那张脸简直就是吃了苍蝇一般,这一会儿已经从黑转到绿了,白芷捂嘴,自己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那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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