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可以抱在怀里哄的女子了,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他逐渐的觉得也许她并不爱自己,也许她说的喜欢实则只是不想失去自己手里的一件玩物,唐子冉这个人从小都是属于她的,甚至他的身上早已画上了聂红绸独有的标签,然而有一天有人告诉他,其实他是一个个体,不是她千万个玩具中的一个时,她不甘心了。
彼时,天色已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了,今日的月亮虽圆,但很快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阵云雾将它遮住了。
“你对我并不是喜欢,你只是觉得唐子冉这件东西是你一个人独有的,当你发现其实他是有思想有灵魂的时候,你发觉自己根本抓不住他,从而你对这件东西产生了不同一般的感情而已。”他背着月光,发丝莹莹的透着光亮,这么黑,这么暗,她却能猜到此刻他是皱着眉头的。
她是多了解他呀,了解到就连闭上双眼都能猜到他此刻的表情动作或是下一句话。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与他说的那个故事,就是前世。
她与他认识了两世,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不了解呢。
她猜想,下一句话,他会说,聂红绸你醒醒吧,我并不喜欢你,你也并不欢喜我,一切都是你的嫉妒心而已。
果不其然,他这么说了“聂红绸,这个梦做了这么长,你是否该醒了?”
“是该醒了。”红绸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微弱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让他觉得明媚的张不开眼睛。
轻轻的踮起脚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理会对方诧异的目光,凑近他的唇,将自己的唇覆上,蜻蜓点水般的一点,又悄无声息地退下,转身,从悬崖上一跃而下。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丝犹豫,只留下那个男人呆愣的站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时,那身白衣已经消失在幽谷之中,峭壁上孤零零长着一颗松树,枝丫上留了一块长长的布条,晚风一吹,布条随风舞动,如那穿着白衣的少女,纵身时飘逸的身影。
不知怎的,白布一吹,他的眼里已经一片湿润,渐渐的有些东西从眼眶垂直落下。
她从来都是这样,想做什么就是什么,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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