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知道了,定要气了。”眸子微微垂下,巧月,不知你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好呢。为何也不来封信报个平安。
放下笔墨,拿了本无趣的书籍出来看看,书房里的书大多数都是杂谈,闲谈,或是狐鬼仙魔之书,以前巧月帮她收拾的时候也是一惊,便说“平日里看小姐看的这么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当真以为你是在看什么了不起的书,没料想居然是看这些闲书,也亏的你都要看上一整天呢。”
后来红绸也觉得这样实在不像样子,就象征似的带着巧月出去买了几本诗书,礼法的书籍,不多,也只十本,反正都是用来做样子的,红绸也懒得去翻,平时只把那几本书塞在箱子底下,有时候父亲来了,就拿出来放在书桌上,做做样子。
今日刚巧自己闲着无事便翻了几页,拿了本诗书集出来看看,里面的集合了许多文人雅客的诗词,有古人的有今人的,档次不一,龙蛇混杂,看了两页就丢到一边,里头的人物倒是熟悉,既有书呆子宝玉言,又有小二哥楚昂,别的就更别说了,居然还有唐笑的两首附庸风雅的小诗。唐笑,红绸想了想,自己那日是不是太过激动了,愣是打了他一个巴掌,想来他也不是故意的吧,要不要去看看他,又一想,做错的明明是他,自己去看他算个什么。正想着,聂延却来了。
“父亲。”红绸连忙从榻上站了起来,与微微一道福了福身,聂延点点头,让微微先下去,走过来拍了拍红绸的肩,道“过来坐下,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聂延本个头很高,站着的时候就比红绸高了一个头,现在坐下才能看清女儿的样子,红绸微微一刹,许久不见,父亲脸上的皱纹越发的多了,就连额头上方也似被利刃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两旁的头发整洁光亮,却不难看出里头掺杂着不少的白发,脸色有些泛黄,就连那双锐利的鹰眸也少了许多光彩。“父亲,今日找女儿有事吗?”红绸有些难过的看着聂延。
聂延态度温和,在女儿面前一向是少了平时的那股震慑感,鹰眸微微弯起,像普通人家的慈父一般看着红绸说“红绸长大了,也越发的好看了。”伸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发丝“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红绸学着聂延的样子抚了抚聂延的额头,担忧的说“父亲却老了,长了好多皱褶呢。”鼻头一酸“还有,您是不是又熬夜了,脸色也差了。”
聂延伸手滑了红绸的鼻子一下,道“现在看看又是没有长大呢。”朗声大笑“都十五岁了,还同五岁娃娃一般说哭就哭。”
红绸抹了把眼泪,逞强道“女儿哪有哭了,是你眼花了。”对于父亲,她更多的是敬爱与愧疚感,那梦就像前世,自己让他伤心过一次,她深深的知道,在这个家里,父亲最为相信的就是自己,而自己却把他唯一的寄托给毁了,那一刀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也狠狠的刺伤了他对女儿付出过的爱,更是无情的撕碎了作为一个父亲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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