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要瞒她。”只是想让聂蔷安心罢了,聂蔷一直以为母亲是不知道的,那就让她一直这样以为吧,信照旧寄到客栈中,每月初一就由巧月去取,现在是微微了,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唐若慕与父亲是何种关系,况且唐若慕身边又怎会没有父亲的亲信,聂蔷去边疆这么大的事,父亲怎会不知道,或许父亲为了不想让母亲伤心便不告诉她,但依母亲的性子,见聂蔷多日不来娘家又怎么不会起了疑心,继而就会知道了。若是这样的话,晚知道还不如早知道。
撕开信封看了个大致,聂蔷说再过几月就要回来了,红绸愣神,这信怎的就与梦中一样。又往下看了几行字,发现陌生的很,才放下了心,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吧,就像微微说的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吧。
正吃着早茶,微微便叫人抬了个炭盆进来,点上炭关了窗和门。回头洗了个手又开门进来,蹲在炭火旁边暖暖手,惬意的说道“真暖和。”
红绸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下身子将手放在炭火上“有人又在偷懒了。”
微微撒娇似地说道“你就可怜可怜我这没爹没娘的丫头吧,我手上都生了冻疮,还怎么干活。”
“倒是可怜的很。”红绸柔柔一笑。
微微眉开眼笑道“小姐,你再说说昨晚上做的梦吧,离中午还有些时候呢,你也刚好无事可做。”
红绸盯着炭盆里不停窜动的红色火苗,眼睛一眨不眨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梦到的都与你说了,就是一只乌鸦,一座楼,一封信,还有你与那鸡毛掸子。”
微微点了几下头,冥想许久,又神神叨叨的说“我听算卦的人说,梦见乌鸦不是什么好征兆,不过梦见信似乎别有寓意,应该是会遇上心仪的男郎,梦见楼么,想来你近日生活美满。”
“那梦见你与鸡毛掸子呢?”红绸好笑的说“算卦的没说?”
“那我便不知道了。”微微乐呵道“真没有梦见别的,像是俊美的郎君?”
倒是有,红绸蹙了蹙眉“若是梦见自己曾喜欢过的人呢?”
果然有,微微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在何种情景下?”
“我说的是别人。”红绸脸一红“那男子吻了女子,而后又用力推开她。”
“啊?那是为何?难道那女子做了什么对不起那男子的事?”微微口快道。
那女子做了什么对不起那男子的事?她做过什么,她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等等,那件事算不算,红绸吞吞吐吐道“若是…那女子被另一男子轻薄了呢。”慌忙解释道“不过不是那女子愿意的,是被他人强迫的,再者那轻薄她的人又是喜欢男人的。”
“你在说什么呀,小姐。”
“算了。”红绸从地上站起来,猛的灌了杯水进肚“我是乱讲的。”
微微点点头,又道“不过,依你这么说,也许是那女子觉得愧对他喜欢的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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