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想出去转转,可是隔了好久他也没有回来,红绸等不及了,撇下为她庆生的唐沁等人便去了花园。
十一月的天气可真冷,他只穿了一件薄衫不知道有没有受冻,出来太急自己也忘了披件外套,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心只想着那个人,那个叫唐子冉的人。
可是,为什么,他怀里抱着个女子,不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她告诉自己肯定是自己喝多了酒,出现了幻像,唐子冉怎么会抱着别的女子,而且那女子还是聂媚,不可能的,她瞪大眸子看着男子腰间别着的一块血玉,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们,怀着满腔愤慨大步流星的上前走去,质问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种桥段她在小书里不是没有看过,可是这么可笑的段子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这儿。
男子面色如常而怀里的女子却故作害怕的将身子越发的往他身上靠,红绸气极了,在自己明明应该最开心的时候竟然撞见了这样一幕,不坐再想,一股脑的把心里的火发泄在聂媚身上,将她从唐子冉的怀里拖了出来,卯足了力气甩到了湖里,她冷冷一笑“活该。”
“救命,救命。”他见着这一整套的动作结束,看着远去女子的背影,眼里除了诧异还有一些鄙夷,直至听到水里的女子弱弱的呼叫声,他才跳下水去,将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捞了起来,后来他知道那名落水的女子名叫聂媚,是聂延的小女儿,丫鬟生的。
或许就是那句丫鬟生的触动了他,他开始对这个叫聂媚的女子多了更多的关注,那晚过后,他留了一块玉牌给她,日后她有什么需要,只要凭着这块玉牌来府里找他,能帮他一定帮。
令他意外的是那女子并没有向提出什么要求,他原以为养在深宅的官家小姐都是刁蛮任性的总是在做痴人说梦想要天上的星星的梦,就算聂媚这样的也不会例外,只是当聂媚拿着玉牌来还给自己时,他却是羞愧了,是自己看人太过偏激了,聂媚对他说,公子若是肯与媚儿交个朋友,那媚儿就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