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2-29
青山明朗,积雪消融,雾气渐散,阳光扫去一片阴霾,迷蒙的青烟从花木中缓缓升起。
屋里点的那支蜡烛,早就狼狈不堪的没了火焰,残留了些许蜡滴溅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许是一夜未眠,帐子前坐着的那人放下手里的书卷,朝着亮处走去,一手推开窗户一手伸到窗外去抚窗檐上头的雪。
正对出去恰好是一隅冬景,雨雪压着梅枝,地面上厚厚的积了一层棉絮一般的冰雪,不远处那口水井,井盖还未盖上却也有了个雪做的盖头。
那人满眼尽显疲色,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将窗户关上,屋子立刻又暗了下来,他走到绣账处站了一会儿,眼神定定的看着帐子里的女子,这张脸苍白的竟比屋外的白雪还要强上几分。
就这样过了许久,连他也不知道是多久了,直到屋子暗的看不清视线,屋子里的那支残烛才被他重新点了起来,烛光摇曳着微弱的光,透在了她的脸上,发上,睫毛上,只是这跳跃的烛光依旧没能唤醒她,还是安静着。
他靠在床头,尽量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侧身看着她,视线从清晰再到朦胧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他闭上了眸子,沉沉的睡去。
“每次都这样,七哥你怎么总是让着她。”
“她是女孩子,唐笑你是男孩子不能这样。”
“子冉哥哥最好了,红绸长大了一定要做你的新娘。”
“哼,我七哥才不会娶你这种悍妇呢。”
“怎么样!怎么样。”红绸双手叉腰作悍妇状“信不信本小姐让你的脸蛋花开不败。”
唐笑冷哼一声“你等着吧,就算我七哥日后娶了你,也得好好折磨你!”
唐子冉拍拍弟弟的肩膀“都是一年多前的事了,也该忘了。”
红绸眨巴着眼睛看唐子冉“子冉哥哥说的太对了,不就是以前不小心把他的陶罐儿打碎了么,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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