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府里的丫头多是穿着绿色长衣的,加上他眼神儿不好自然以为旁边这个就是个丫头,“唉,前面的女娃娃,给我老头子采上一朵带回家。”
红绸倒也听话,徒手就摘了一朵,侧身说道“这二小姐与马缨丹真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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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申氏便早早的回了屋子,聂延还未回家,到了酉时才醉醺醺的回来。
聂蔷被聂延回来的声音给吵醒了,远远就看见母亲和苏红二人扶着聂延回了屋,一路上聂延还嘴里只嚷嚷着今天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现在我们还是朋友,过了明日你就是我家女婿了,大致父亲是喝醉了吧,聂蔷摇摇头,让香儿扶着进去休息了。
这几年申氏还是头一次看到聂延喝的这么醉,他本就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记得年轻的时候一沾上酒水就会起红疹,所以即便在重要宴会上他也是极尽克制的,今日喝的这么醉大概是太高兴了吧。
申氏拧干了毛巾给他醒了醒脸,苏红则是跪在地上给他脱鞋子。
一切都弄好之后,申氏才嘱咐道“你先下去吧,明天还要去给蔷儿准备。”苏红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申氏将聂延身上的束缚脱了个干净,让他舒服的躺着,自己则是推开门朝着厨房走去。
当申氏端着醒酒茶推门进屋时,聂延已经呼呼大睡了,关上窗子生怕风儿太大让他受凉了,又从柜子里取了几条薄被出来,掖好被角,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的丈夫。
每次当他喝完了酒回来,她都是独自一人伺候的,或许是多年前的心病吧,因为那个女人怀孕之后,她就一直放心不下,虽然他从那以后喝醉酒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在她眼里就算是再亲近的人都是不能同她夺取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包括她的女儿。
申氏伸出了一只手,轻柔的拂过聂延的脸庞,这只手并不漂亮,或者可以说是丑陋,申氏面目保养得意,但这只手却与她那张脸差距甚远,细腻的皮肤周围遍布着可怕地深紫色带着微微干裂,就像冬天里生得烂冻疮一样,遍布着每个关节。
就像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秘密,而她也一样。
那年冬天,她的手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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