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
上了轿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小厮喊了声起轿,申氏坐的轿子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聂蔷和自己的,最后是聂媚的,红绸倚着头靠在壁上,有些无聊的和巧月说了会儿话。
巧月倒是一股子兴奋劲头,一边问红绸等会儿是不是有舞狮表演,礼佛完毕是不是就可以去放花火,心里可是仔细着等会儿要玩什么呢。
红绸敲了下她的脑袋,微笑着说“就你花样多,今日可不同往日,可不光是我们去呢。”
巧月睁大眸子,惊诧着说“对了,还有太子和当今圣上也会同去,哎呀,我怎么给忘了。”
红绸觉得坐在轿里有些气闷,就让巧月稍稍拉开了点帘子,余光瞥见街上的人群,大人们多是穿着喜气洋洋的红色,小孩们也是穿上了红裆裤嬉笑着在一边打闹,街边的摊主们也是各个在摊上贴了佛祖的画像,商贩们卖完一件物品还不忘朝着画像拜上一拜,这庙会竟比新年都热闹,烟国人崇尚佛学已经百余年之久了,从前就听说过寻常百姓将佛祖供在案上每日都要用新鲜的蔬肉,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小姐,你瞧那些孩子多可爱呀。”巧月指着窗外说,转头却见红绸正笑着看自己,脸上一红,羞怯的说“小姐,奴婢是太久没见过孩子了,所以就…”
红绸靠在椅垫上,只盯着巧月也不说什么。
巧月被盯着毛了,半恼的说“小姐,莫要看奴婢了,奴婢长得又不好。”
转头不再看她,朝着窗外幽幽的说“巧月,你也是该出嫁的年龄了吧。”
巧月脸上越发的红了,把低着头说“奴…婢,也不过是才过了二九,还、还早。”
“十八了阿。”点了点头,将轿上帘拉了下来,才说“你这岁数在寻常人家大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
巧月咬着唇“小姐哪能随意拿女孩家年岁说着玩呢。”
巧月这丫头是自己最喜欢的,月霞虽也是个贴心人,但终究比不上巧月,只是,她有些犹豫,母亲一味的想让她嫁给太子,父亲面上虽没明说,但她心里了然,比起他的权势,一个女儿又算得上什么,太子虽好,但自己对太子还是毫无男女之情的,她不喜欢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又想起梦境中的那一幕幕,自己嫁给唐子冉后,太子则娶了聂蔷,父亲依旧站在太子一边,再后来自己为唐子冉偷取了父亲得军印,之后的之后,唐子冉挥军叛乱,等等,太子,红绸目光一怔,不对,后来的太子不是现在的四皇子唐禹,而是二皇子唐若慕,可是,为什么会变成唐若慕了呢,脑海里突然跳出两个字,庙会,对,就是庙会。
红绸突然把所有事情都想通了,想通了自己后来为什么嫁给的是唐子冉而不是唐禹,且父亲又如何答应的,又想通了两年后当今皇帝驾崩后,继位的为什么不是唐禹而是唐若慕了,还有梦里为什么有人对自己说,要是自己当初不走那步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了,原来,原来都是因为庙会。理清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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