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大夫!”冷莫言吼了一声,就转身越过家丁向宅院深处走去。
“是,少爷!”方博不敢再多想,他赶紧朝大夫所住的阁楼跑去。冷宅也有自己雇佣的数名大夫,他们的雇佣费更是天价。这些大夫常年住在冷宅里,只为冷宅中人治病。
一路上,几乎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用着与管家方博同样的眼神看着冷莫言怀中的女人,他们来到古宅这么多年,就从没见过自己的主子跟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接触。如今,他居然深夜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并且还朝思瞳阁的方向去了。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惊讶呢。
思瞳阁也是冷莫言刚建不久的阁楼,这里是冷宅的禁地,平常他心烦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待在思瞳阁里。而里面的家具摆设全部都是按照女儿家的闺房来设计的。
来到思瞳阁,冷莫言刚把夜惜瞳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檀木古塌上。刚撤出手,却突然发现,在她衣裙的后摆处已经被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夜惜瞳已经昏迷,可仍然紧皱着眉头。冷莫言坐在床边,拿出一个浅灰色的手帕,温柔地替她拭去额上的汗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冷莫言感觉自己心如刀割。
夜惜瞳在昏迷之中,仍旧紧紧地握住冷莫言的手,嘴里迷迷糊糊地嘀咕着:“痛,好痛,救救我的孩子。”
“别怕,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冷莫言似乎是在安慰她,却又像在说服自己。
“少爷,齐大夫来了。”方博轻叩房门,通报道。
“快进来!”冷莫言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惊慌。方博也不敢怠慢,他把冷宅医术最好的齐大夫叫了过来。
“快看看她怎么样了?”冷莫言把齐大夫引到床边。
经验丰富的齐大夫从进门后,看到床上的鲜血就已经知晓事情不妙了。他放下药箱,坐在床边替夜惜瞳把脉:“情况不妙啊!”
“什么意思,她到底怎么样了?”冷莫言看着齐大夫的神情,更加心焦。
“少爷,这位夫人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可是她刚才经过了剧烈的颠簸与长时间的血脉不通,再加上她本身属虚寒体质,不宜受孕,这孩子恐怕是……”齐大夫看到冷莫言越来越黑的脸色,未敢再接着说下去。
“给我保住这孩子!”冷莫言一改往日的温柔和潇洒,怒吼道。恐怕,也只有遇到夜惜瞳的事情时,才会让他失了平日的淡然吧。
“可是,她本来身子就虚弱,又受过严重的精神刺激,恐怕自身的恢复都很困难啊。”齐大夫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挑战了,如果自己救不了这个女人和她腹中的胎儿,别说是位子和金钱了,恐怕连命都难保啊。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母子平安!否则你也跟着陪葬!”冷莫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如同一只受伤的狮子一般。
“是,是。”齐大夫被吓得浑身颤抖,他掰开夜惜瞳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最终在纸上写下了方子,“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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