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会出现的怪胎吧?”老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叶清歌,却又摇了摇头:“不大像啊!”
“爹!”宁言无奈的唤了声,看着自己父亲一副不急不躁,又为老不尊的模样,甚是无奈。
“封她穴位不就好了,这个还要我教啊。”宁老头架着双手,靠在墙上打算继续打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臭小子,几天没练武了吧,赶紧给我练去。”
“几天?你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几天呢!”宁言嘀咕着,看着渐渐沉睡的叶清歌才放下了心,起身拖着粗重的铁链开始活动起筋骨来。
“出拳再用力点。”宁老头打着瞌睡,眯着眼看着宁言将铁链拖得哗啦啦响。
“不对,这里要下捣,重来重来。”
“对,出腿再快点。”
“手腕,手腕要再灵活些…”
“拿着这个,把双刀的刀法使两遍。”
那昏暗的暗室内,铁索的声音很空旷的响着,还有木棍劈开空气的强劲有力的声音,宁言呼吸沉重的拖动着沉重的铁索按着宁老头的要求打着招数套路。
几个来回下来,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瘦弱温婉的脸庞上泛着丝丝潮红。
宁言抬手擦了把汗,回头发现叶清歌早已醒来,目光呆滞的盯着地面发呆。
宁言没有太多的在意,自那日之后,叶清歌虽然会说着笑着,但很多时候都会盯着地面发呆。
宁言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坐了下来,带着铁索练功,虽然很重很不灵活而且还很吃力,但是,这也是一种提速的好方法,等卸下铁索后,他出手的速度和力量都会提升一倍不止。
“言哥哥…”叶清歌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宁言。
一声低沉,略显嘶哑的声音令宁言淬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是叶清歌的声音,却不似之前那般的清脆悦耳,如果不是坐在叶清歌的旁边,宁言都不敢相信这是叶清歌发出来的声音。
“言哥哥…你杀过人吗?”叶清歌垂着头,幽幽的说道,嘶哑的声音在昏暗的牢房内显得很是突兀。
“杀过。”宁言此时才发现了叶清歌的不对劲,微微犹豫了下才回答了叶清歌的问话。
“你害怕吗?”叶清歌幽幽的问道,一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了被抓在手中的干草。
“我不能害怕,如果我害怕,死的就是我。”从小在军营中长大的宁言,虽然瘦弱温婉,却不失有一股天生的大将之风,隐忍便是他最大的优点。
“是的,不能害怕,如果害怕了,死的就是我…”叶清歌垂着首,慢慢低语着。
宁言心里有些没底,担心,又不敢多问,怕会像之前那般刺激到叶清歌。
“言哥哥…清歌杀过人…杀过人…”宁言听不大清叶清歌在说什么,却听清了后面几个字‘杀过人’,“如果不杀了她,她会害死大姐的…会害死大姐的…”
叶清歌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一把抓住了宁言的手,尖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宁言那双瘦得毫无血色可言的手上。
“清歌…清歌…有言哥哥在,莫怕。”宁言抽出手,将叶清歌拦在了自己的怀里,出声安慰道。
“我看见她…她拿着一把尖尖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大姐的床…床…大姐…大姐…好多血…啊…好多血…怕…怕…”叶清歌语无伦次的喃喃着,不停的用手拽着自己的长发,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目光涣散,“我杀了她…杀了她…”
“清歌,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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