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起,不见不散”,江逸雪巧笑嫣然。
“好!”
江逸雪凝视着剑离天片刻,心神有些迷惘,她渐渐收住笑容,脸色变的有些不好,许久之后,她忽然道:“离天,你知道昆仑么?”
剑离天道:“昆仑四海十八州,遥之遥,北之北,其中有圣宫,其中有天境……”
江逸雪抿着唇,道:“我家在昆仑……”
“昆仑?”剑离天瞪大了眼。
江逸雪微微颔首,她轻声应道:“嗯,在昆仑风城”。
“每年都要与我哥哥回去一次,离天,有空的时候,你能跟我回去一趟么?”
剑离天道:“好”
书上述说,昆仑之地,独立于人间仙界之外,自成一界,江河湖海,山川峻岭,茫茫不知亿里,其中阔大至极,渺远之极,并不是小小的青原之地足以丈量。而他正想遍览四极山川,穷八方之地势,以印证书中所述,心中所想。作为一个少年人,他自然是想周游四海山川,多看看外边的世界。
默然片刻,剑离天开口问道:“那……江逸尘去不去?”
江逸雪怔了片刻,凄然道:“他,应该是不会去的吧,这么些年,他都没回去一次……”
“不过,我们也不怪他”,江逸雪又补充了句。
剑离天道声哦,便没有再纠缠下去。如此看来,他们两兄妹感情难怪那么僵,江逸尘整天呆在书院,与林先生住在一起,学诗书易理,旬日不倦。而江逸雪则是跟随林清学医,医者如行者,与山川湖海为伴,与江逸尘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时光匆匆,一日且过,剑离天抱着那本药经,怀里揣着那本小册子,兴奋的往家里走去。
这一晚,夜已深,屋内烛火却通明,剑离天捧着那本药经,细细品读,困了倦了,他就咬下手臂,仗着疼痛,他眼神又清明了几许,不知不觉中,他手臂留下了许多牙痕。
翌日清晨,剑离天早早的醒来,睡眼惺忪,他不得不捧了把凉水泼在脸上,霎时就清醒了许多。
药经如药,异常的苦,可医道一途,困苦艰险,他也只能苦中作乐。在他看来,既然逸雪姐都能学好,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而且自己以后或许可以帮到她。
晨读,早餐,剑离天又去学堂……
学堂内,林云先生正教授术数。
“术数之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古往今来,亘古为一!”
“术数者,修养之法则也。上古之人,为圣人而在上者,能知此大道而修之,法天地之阴阳,调人事之术数……”
“术数者,天之经纶,囊括六道,总御众生!奇门八卦,阴阳符咒,命理相法,卜筮星占,璇玑阵图……莫不包揽……”。
……
“下面,我出一道题,听好!”林云朗声喝道,此刻,他忽而威严起来,顿时全场鸦雀无声。学生们是很少见到林云先生这样的,他们在心底既忐忑又期待。
说罢,林云便在黑板上划下一道道图案……
“这是什么?”底下有些人窃窃私语。
“画的是什么啊?”又有人很疑惑。
“山川大势,军营对峙,我想,这应是战场吧!”左虚率先发表意见。
“哪里像,我看,这就是一副图案,让我们丈量丈量,说不定,是什么大工程哩!”一位学生挥着手中钢尺,呼喝道。
“嘘……嘘……”,马上有人提醒他,他连忙闭了嘴,这时候,是很不该打搅林先生的,好在林云没有理会,而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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