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翻满清、驱逐胡虏,也敬佩他们的舍身取义的精神,所以得知后才立刻举事配合,但......。”杨秋一拍桌子故意皱眉叹口气:“热血过后尽是麻烦,辰华不过是一介武夫,根本不懂如何处理民政,而且党人在国内根基太浅,品流更是复杂,昨夜我还抓到了几百打砸抢烧假冒党人的败类。
这回举事虽和往日不同,鄂军几乎人人参与,推翻满清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但之后呢?土壤贫瘠,华夏大地千年来无共和之说,四万万同胞里能有万一真正明白共和已属偷天之幸,我的本意是立宪最好,学习日本、英国君主立宪最适合国体,可庚子年这么一闹,满人自断根基,立宪已经臭了名声,再要回头绝无可能,也只有跟着党人坚持走了。
可您是知道的,党人派别众多内部混乱,功成之后再要他们齐心协力实在太难!一旦闹出矛盾,他们自身分裂也指日可待。加上他们主要人员又全都长时间旅居海外,哪懂得国内的情况!我斗胆说一句,长此以往必定是越搬越乱,虽说辰华也觉得共和是大势所趋,但怎么样的共和还是要商榷的。”
不等胡瑞霖说话,杨秋抿了口茶润润喉咙,故作着急的摸样继续说道:“所以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才特请您老来给我参谋参谋。”
胡瑞霖也是老立宪派了,庚子年的乱象更是让他深感忧虑,所以对眼下这个局势也是有几分了解的,但却没想到杨秋这么个“武夫”居然能说的头头是道,居然能给他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底别提多吃惊了。何况他本身就不喜共和,一直是铁杆立宪派,只是这些年立宪派式微不得人心,党人又视他们为障碍,所以只能拿起佛珠当个居士,现在听到这番话后再细细想来,立宪派的确是没有出路了,剩下的路该怎么走呢?
见到他意动,杨秋故意压低声音做神秘状,说道:“居士,我已得知,党人举事后没有合适人选,已经准备让黎协统出任都督,所以我想您请代管我这边的民政......我是个武夫,这些不懂,还望您老能出山一助!再说了,将来万一党人有点什么岔子,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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