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说了一遍。
凌煌闻言却是沉默了。
她想干嘛?
然而再想到她的处境,又升起一股,似乎她现在这样的做法才符合她的人一般。
他已经两个月没再去过那里了,也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不过有那些银子想来是不会差了。只是她现在一下子将银子全拿出来,她要如何在那废弃的园子生活?
若不是莫飞舞的到来,他又岂会如此的束手束脚!
思及此,凌煌不由皱了皱眉头。
周掌柜眼角余光瞥见凌煌神色的不悦,心里霎时一片冰凉,莫非主子要以此惩罚于他?
正在周掌柜脸色煞白时,却传来一阵天籁之音。
“便按她所说的做吧!”
脸色煞白的周掌柜听到他这话,瞪时如打了鸡血一般,眼含兴奋的抬起头来,“主子,您,您说真的吗?”话一出口,立即觉得不对,忙道:“小的不是这意思,小的……”
凌煌打断他,“按她说的做吧!那是你与她的事,没必要来通知我的。”意思就是她说给你四成银子,那便全是你的,与他没有关点关系。
周掌柜听明白了,嘴唇抖索了好一会,眼神激动不已的看着凌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出去吧!”凌煌挥了挥手。
“是。”周掌柜恭敬无比的向他施了一礼,后退着出去了。
周掌柜退出后,凌煌没有丝毫停顿,像外唤了一声,“翟远!”
凌煌没有抬头,“去与隔壁那铺子主人交涉一下,让周掌柜能低价转让过来,事情做的隐秘一些,别留下蛛丝马迹。”
翟远没想到主子叫他竟是为了这等小事,不由一愣,随即立刻应下,便出去了。
凌煌在翟远走了之后,抬起头来,眼神闪过一丝锐利,这是他给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如果他还是那般去做一些与他无益的事,那么,即使他本身再是视自己为主子,再是忠心不二,他也留他不得。
莫飞舞会毫无半点声息来到炎江城,与翟远铁定是脱不了关系的,而他不需要这种视自己为主,却偏又会瞒着主子做些主子不喜的事的人。
翟远是自小便跟着他的,他也知他是为了他好,但却不能因为这个而纵容他所做的事。
再次蹙紧眉头,莫飞舞是他的未婚妻,然而在他记忆中,却总是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假的,他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幻觉。
因为莫飞舞是他未婚妻的事却是又真实存在的。
将手撑在额际,揉了揉,俊美无俦的脸上,即使是不悦,都带着一股吸引人的气质,而这大概便是他妖孽的所在了。
想到莫飞舞他就凭生一股烦燥,这段时间被莫飞舞缠的他一看到桌子上的那些帐册就生出一种厌烦,脑子里滑过一道人影,使的他有种冲动,或许去了那里,这种烦燥就会自动消失了。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正如他以前这样做的一般,眼里闪过一丝寒意,瞥了眼桌上,便头也不回的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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