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21
没过多少日子,入了秋,可却不是个丰收的季节,这澶州定下盟约的消息便是传来了,丧权辱国的屈辱盟约让好些个文人骚客又是一番捶胸顿足,在少卿看来,这国家大事自己是管不来,也是管不到,只是担心着二哥的消息,据土行深后来说,那日的第二天,小土便就留书出走了,到也没有出少卿的意料,只是这西域那边,除了青鸾来的一封信里提过流毒安好的消息,其他的,却是一概不知了。
真是不知道流毒怎样了,少卿在窗边向着西边,遥遥而望,手里紧紧的捏着东来在寒山寺崖边寻来的那串串珠,少卿站了许久,直到桓香来劝少卿歇息,少卿来颔首看了看手里的串珠,心里只是苦念道,“流毒啊,流毒,你莫是太狠心了,只留下这般念想与我罢了吗?”
“少爷,莫多想了,睡吧。”桓香轻声劝道,看着自家少爷如此般模样,自己心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藏香阁里渐渐的熄了灯,可是扬州城里的另一处大宅里,却是另一番模样。
冯府后院,一间不大的院子里,隐隐的只是听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哭饶声,只是门外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却是焦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眼巴巴的看着这房里,却又不敢阻挠。
“如何,你还哭上了,”这房里的男人奸笑了几声,道,“告诉你,你既然进了我冯家的门,做了我冯永康的小妾,这服侍相公的活就是你这小贱人的本分,我肯来你房里,该是你百儿八年求之不得的事,哼。”话语一落,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散落的发髻的浪荡公子般的人物从这房里踱步出来,这门外的老嬷嬷一看,连忙就迎了上去。
“哎哟,我说爷,您这快活也得挑个时候,如今这墨姨娘是怀了身孕的,这头三个月您呐,能忍则忍。”这老嬷嬷一脸焦急,又向这房里偷瞄着。
“忍?”这方才云雨一番脸来泛着微红的冯永康一甩头,说道,“我冯永康活这么大就没忍过,老子不舒坦,谁也别想舒坦,再说,她这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我冯家的种还不一定呢。”
“爷可千万莫这么说,墨姨娘心里听了会伤心的,这女子怀胎的辛苦可是???。”这老嬷嬷还想为这房里的女人说两句话,却是被这冯永康硬生生的打断了。
“心里苦?哼,你且问问她,心里有的是我还是他董家的小杂种吧,今个真不过瘾,还不如找挽月楼的姑娘去耍来得痛快。”冯永康说罢却还往这房门口啐了口痰,便是丝毫不管房里已经开始因为疼痛开始喘息的女子,一甩头,耷拉着还挂在脖子上的腰带却就大摇大摆的出了这小院子。
“姨娘,姨娘。”等待这冯永康走后,这老嬷嬷连忙就进了屋子,唤着喊着,生怕这里面的人没了声,果不其然,这一进屋子,就只看到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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