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仅剩的左眼看着流毒,等待这流毒的答案。
“萧成,”流毒反复念着这名字,“我们认识多久了萧成?”
“从姑娘来扬州温家大宅见过姑娘,到现在,不到一年。”这叫萧成的木头人冷冷的说道。
“不到一年,”流毒说着却是嘴角一扬,头一偏,说道,“既然相识不过一年,而这一年我们不过见过几次面,你凭什么说我想不想杀人,会不会杀人,”流毒越说语气越发激烈起来,最后几乎是贴着这萧成的脸警告道,“告诉你,我若不杀的人,也不会让别人动了他,你的手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连你主子的面子也不会买。”说罢,却是一转身,扬长而去。
流毒几乎小跑的跑回房里的,经过几番折腾,如今已经是深夜了,房里的烛台早已灭了,流毒哆嗦着重新点燃,连忙在书柜后的小暗格里,抽出那小黑匣子,索性书信都还在,累了一番,看到这些安然无恙的书信,方才的心慌意乱似乎也是一扫而空了,想着后面几封书信的不寻常,流毒只是连忙拆开了来,熬夜点灯看了起来。
第四封信:
最近很是心烦意乱,却又无从说起,流毒,我们都输了,有些事,是当真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我开始信命了,开始服从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读到这,信却就是这样结束了,流毒仔细的看了看落款,是三月下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流毒心里有些慌乱了,只是连忙抽出了下一封信。
第五封信:
流毒,事情都已经明了了,你若知道真相,会不会回来,多可笑,人人都说你死了,我却还不停的给你写着信,可我知道你活着,你定然是活着的,对不对。
流毒,倘若我说二娘死了,你会不会好过些?没错,二娘死了,还没满周岁的五弟也死了,一个早晨,二娘带着还处在襁褓里的五弟跳下了后院的水井里。
前段日子,马婆婆来过,只是特意寻了些土方子来给大哥治腿疾,还架着老人家的架子,偏偏要亲自给大哥上药,可这把大哥的裤腿一掀,马婆婆却说,大哥出生时腿上的胎记不见了,我们笑话她年纪大了事都记不清了,说大哥确实有胎记,不过不是在这腿上,而是在胳膊上,马婆婆听了,却是坚持说,当日出生的的确是有两位少爷,一位是大夫人的,那位少爷的胎记才是在胳膊上,生下没多久,却断了气了,一位是二夫人的,因那婴儿的腿上的胎记是朱红色的,所以自己记得格外清楚,若是大哥真是那婴儿,这腿上一定得有那朱红色的胎记才对。
没多久,爹便知道了,第二日,便传来了二娘带着五弟投井自尽的消息,之后,消息却是压下去了。
流毒,你该是明了了,即便没人愿意查下去,你也该是明了了,大哥根本不是二娘的孩子,二十五年前,二娘一招狸猫换太子,换去了自己一出生就断了气的孩子,你欲取大哥和二娘的性命,如今二娘去了,若唐姥姥真是我们???,那大哥便是一剑取了自己娘亲的性命,冤冤相报,流毒,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落款:三更天
看到这里,流毒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一切都太乱了,前不久青鸾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自己并非唐家后人,如今少卿一封书信又说这一切的恩怨情仇不过是他们董家这么多年来的一个笑话罢了,自己所坚持的东西当真这么不堪一击吗?自己曾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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