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木水火土四大长老在,这黑衣女子只是眯着眼睛扫视了这堂下的四人,木长老是个魁梧高大的老头自视清高正义,水长老一副中庸的样子,方才也只是劝来劝去,倒像个私塾先生,不像个练武的,火长老压根就是个哑巴,但也算个老实的,只有这土长老,脾气暴躁而且丝毫不讲礼。
扫视完后,这黑衣女子却突然站起身来,将长长的后摆甩到一边,悠闲的踱着步子慢慢的从台阶上缓缓而下,左手上随意的拎着这万人欲争的西毒教教主令,似乎这象征着权力和身份的令牌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黑衣女子悠然的走到这闹事的土长老面前,嫣然一笑,才盈盈开口说道,“土长老是想要这块令牌了?”说着,却是用左手的食指随意的勾着这教主令在这土长老面前晃悠。
“属下不敢,”土长老这属下二字说得却是十分的不屑,“只是觉得,这令牌该在谁的手上,实在是有待商榷。”
“哦?”这女子忽而仰天大笑,末了,冷声问道,“那土长老认为该是在谁的手上呢?”
“哼,”这土长老却是不卑不亢,连看都不看这小女子一眼,硬声硬气的说道,“老子只人我们老教主毒手神医崔进窗。”
“放肆。”这女子却突然是一声怒吼,对着这土长老说道,“我师父的名字岂是你这等小辈能随意呼来唤去的。”继而,又是一阵冷笑,“不过土长老的忠心实为值得嘉奖,”看着这眼前的土长老一脸得意又是看不起自己的样子,这女子突然嘴角一扬,让人觉得阴森异常,果然,边听得这女子说道,“既然土长老心里记念着师父,师父一人在黄泉路上也未免太寂寞了些,要不,土长老下去陪他可好?”
土长老定然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狠心恶毒,只是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忽而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一运气,正想教训教训这个小女子,却是发现提不起真气来,更严重的是,居然觉得自己的手筋脚筋都不听自己使唤一般,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其他几位长老见到这般的突发状况只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目光投向这个黑衣的小女子,这莫不是这看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丫头下的手,这何时下的手,如何下的手,这四人却都是摸不着头脑,只是看着这方才还活蹦乱跳骂爹喊娘的土长老,此时却是痛苦的在地上缩成一团,肢体扭曲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帮我告诉我师父,”这黑衣女子却是一脸淡然的跟着这痛到在地上的土长老,说道,“让他在下面好好的,每年清明,我都会多烧些纸钱给他,当然,”这黑衣女子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冷冷的,“也会给你多烧些的。”话语一落,这地上的土长老却也是顷刻间就断了气了。
“你们???。”这黑衣女子丝毫不看这地上已经可以称作尸体的土长老,而是环顾着这周围的人,用食指挑着这教主令,头一偏,问道,“还有人想要这令牌吗?要,就直说,我不会不给的。”
这剩下三个长老看了土长老的死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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