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这桌上新放的小香炉,对柳三寸说道,“如今还不饿,这香薰得人想睡,我先去歇息吧。”
如今灵襄的身份是不同了,即便是自己从小看这灵襄长大的柳三寸听了这教主下了令,连忙一躬身,恭送着灵襄出去。
“这香可是可靠?”柳三寸一等这灵襄走远了,就连忙关上房门对柳小九说。
“爹,我办事,您自然放心。”柳小九机灵的一笑,给柳三寸喂了颗定心丸。
等灵襄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这身边的装饰挂坠全然不同了,只觉得这睡的床榻很不安稳,本想撑着起来,却发现是浑身无力,许久,才勉强支起脖子,环视着自己睡着的地方,空间很是狭小,根本想不起来这是在哪,灵襄敲了敲脑袋,突然想到什么,大喊了一声,“三寸伯伯。”却没有回应,灵襄有些慌了,却发现这床榻旁是小个人脸大的小窗,只连忙拖着身子,蹭到这窗边,用尽了全身力气,掀开了这帘子,却发现如今自己却是在郊外,这是,灵襄使劲揉了揉眼睛,待看清了,心下一凉,如今自己竟然是在辆马车上,“三寸伯,金长老。”灵襄掀开帘子吼了一声,说不清是绝望还是害怕。
好在外边的人该是听到了这马车里的教主的怒气,突然一下,这赶车的人一收缰绳,马车停了,这赶车的人连忙就掀了这马车帘子进来,看到这教主的一脸怒气。
“三寸伯?”灵襄见这赶车的人正是柳三寸,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却话锋一转,犀利的说道,“你们倒是胆子大起来了,如今便就随便将我骗来骗去,这日后,还会做出什么混账的事吗?”灵襄这完全就是摆出了份教主的架子,灵襄被激怒了,彻底被激怒了。
“教主赎罪,”柳三寸在这狭小的马车里不好活动,只能象征性的单膝跪地,手一抱拳,说道,“如今西域总教谣言四起,众人莫衷一是,正等这教主前去平息风波,重振声威,教主如何能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在扬州再多逗留。”这话好事冠冕堂皇,可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一般,让灵襄哑口无言,自己本就不想当什么劳什子教主,如何这会强迫着自己去做些自己不愿意的事。
“微不足道?”灵襄却是恢复过神气来,继续说道,“三寸伯,流毒姐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现在却说她微不足道?”
“相比起西毒教的大业来说,个人只不是是蝼蚁。”柳三寸对西毒教很是忠心,更是一门心思的追随着崔进窗,陪着这崔神医在西域吃苦受罪,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西毒教再重出江湖。
“三寸伯,你莫不是身上的伤好了,脑子却是摔坏了。”灵襄心里好是恨这柳三寸,自己不懂这群疯狂追随西毒教的人的情怀,难道这世上一个虚无缥缈的毒教的头衔比这么多年的情分还重要,比人命还重要么。
“教主,”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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