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材里。”
少卿懒得和这狗急跳墙又尽在自己掌握中的贾记方多解释,只是拍了拍掌,这躲在灵堂帷幕后边的桓香却是拿着一小瓶药水出来了,少卿点头示意,桓香也是麻利的将这药水往这躺在棺木里的刘子馥鼻腔里滴了一小滴,这刘子馥立马就起了反应,一声大口的喘气,就如被贯通了脑身心脉一般,突地就睁开了眼睛,若不是少崖和少卿早有准备,也该是被活活吓了一跳。
“子馥。”贾记方见自己魂牵梦绕愧对终生的女人却突然活了起来,什么都不管就想搂着这方恢复些神气的刘子馥好生一番诉情肠,却是被这少卿一拦。
“莫急,”少卿的口气很是悠哉,少卿看着如今已是鼻青脸肿想必在这冯府也是没少吃亏的贾记方,邪气的一笑,才说道,“如今你担心的人没事,那我们想知道的事,你也该告诉我们才是。”这话是一语中的,若不是为了从这贾记方嘴里套出些什么话,这两兄弟何苦整这一场戏。
贾记方欲开口,可是又看了看子馥,自己所做的一切无外乎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却是如此这般下场,却不知道到底是值得或是不值得。
“表哥,”刚回过气的里刘子馥有些虚弱,却还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劝道,“这是我们欠他们的,你说了罢了。”
贾记方闭目沉凝,许久才开口,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说道,“如今我们要知道,我便说了无妨,没错,董少定的银号和名号都是我顶替的,是我和冯永康合伙故意栽赃嫁祸给董少定的。”
这番话如同废话,少崖和少卿既然设这个局,自然是知道这内情大抵不过如此。
“为什么?”少卿追问道。
“为什么?”贾记方苦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又像是在嘲讽这世道,说道,“你问为什么?就因为他娶了我从小指腹为婚的表妹,就因为这世道他妈的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没钱的他妈的就是狗屁。”贾记方这几声是喊出来的,满腔的热血不平就这样冲出了喉咙,咒骂着这歪曲的世界。
“你所说的随父亲来扬州做生意,想必也就是这私盐生意吧。”少崖冷冷的说。
“那又如何?”贾记方豁出去了,吼道,“不过是私盐生意,寻些官家的空档赚些个养家的银子罢了,哪比得上那些踩在小商小贩头上作威作福的大官小官,他们寻的,是人命呐。”说罢,贾记方却开始呜咽道。
少卿反应快,回到,“你所随你父亲来做生意,却从未看到过贾老爷,莫不是,”少卿眉眼一挑,“他???。”
“我爹被抓了。”贾记方还未等少卿说完,就抢着说道。
“姨夫他???。”刘子馥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有些惊讶。
吉昌是个冷心肠的角色,直接等着少崖的命令,如今事情已经大抵明了,这贾记方也都认了这些勾当,如今想的是如何控制好这贾记方以便为大少爷洗脱罪名,吉昌一拱手,问道,“少爷如何处置这贾公子。”
少崖仔细审视了这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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