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后院里,只有少崖少卿灵襄和东来四人。
“你确定这是流毒的东西?”少崖拿着一串西域女子常佩戴的头上的串珠。
“如何不是了,”灵襄边说边抽泣起来,“这串串珠还是流毒姐姐来中原前,我和她亲手串的,上面我还刻了字呢,如何不是了,流毒姐姐一定是,”说道这,流毒却说不下去了。
“到底是在哪发现的?”少崖转头问了问东来,这时东来刚寻来的。
东来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微微张张口,深吸一口气才说道,“在寒山寺后山的那百米断崖边上。”
这句话却如一道霹雳一般,谁都知道这流毒下落不明必定也就是九死一生了,可如今真的知道流毒遭遇不测,却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少崖动了些恻隐之心了,只是颤抖着对东来吩咐,“再查。”这活要见人,若流毒真出了事,也是要见尸的。
灵襄哭得哭天抢地的,似乎整整十五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了一般,少崖处于本能的紧紧的抱着灵襄,只有少卿,却突然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出了院子。
夏末的清晨很是凉爽,荷花池里还泛着荷香,可惜少卿没有这般心思,少卿敞着衣裳,提溜着一壶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最烈的烧刀子,边喝边是向着荷花池水池深处走去,水刚漫过小腿,少卿喝一口,苦笑一声。
自己曾担心,流毒对自己没感觉了,自己曾担心,这唐锦素若真是自己的娘亲,这流毒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小姨,自己曾担心,若是忘不了流毒该如何是好,现在倒好,一切的担心都不用担心了,其实有时候人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很奇怪,有的人喜欢的是对方的一颦一笑,一转身一回头,每一个举动都喜欢,有的人兴许就是因为对方时时刻刻的关心而离不开,而干脆爱上了他,可自己对流毒,却像是天生的一道劫,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注定了,注定了自己心里只能走进流毒一个人。
一切成空,少卿自嘲的一笑,喝了口酒,又往池水里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突然一下仰天长啸,末了,却又疯疯癫癫的带着哭腔说起胡话来,自顾自的喝着酒,越走越深,少卿想着,这个梦就不要醒了罢,谁都不要来喊醒自己。
“三少爷,”少卿刚这样痴心妄想着,却听到一声清亮的女声,声音里夹杂着慌张,又听到这女声,“三少爷快些上来。”
少卿却是不管,摇摇头,手拨弄着这水波,只念叨着了,“流毒,我才知道,那日你在荷花池,说,永远不会对我动情,不是,不是最狠心的,你如今,如今舍我而去,阴阳相隔的滋味,这才是最狠心的。”
少卿此时已经走得深了,池水已经漫过了少卿的腰腹,别看这荷花池的池水不深,可养荷花讲究的是淤泥,这荷花池里尽是淤泥,这少卿若是再往里走些,陷了下去,就是神仙也难救。
“三少爷,“少卿才听到这女声又急急的喊了一声,接着就感到有人在拉扯着自己的胳膊,可惜这力气太小,少卿一摆手,这人的手就被甩开了去。
“三少爷,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这女人丝毫不放弃,又拉住少卿的胳膊,企图将少卿往岸上拽。
“你是谁啊你,为何来管我的事。”少卿酒劲上来了,也不管对方是女子,手又是一打去。
“中秋那日,画舫上,青鸾哮喘发作,无人关心也无人多问一句,是三少爷替青鸾找来鼻烟救了青鸾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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