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身进了屋子,第一件是就是将这桌上的烛台给灭了,将门一关,拉过这人,又是呵斥却又是担心的说道,“吉昌还未走远,你如何就来了,他如今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一门心思要杀了你为他弟弟报仇呢。”
“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这人喃喃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一丝的温度。
“灵襄。”少崖唤了一声,起初少崖一回头,看到这小丫头居然怔怔的站在门口还不相信,担心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越看却越真切,这小丫头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这小丫头看起来都这么陌生,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这单单的几日的时光,这小丫头就苍老了十岁一般,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你变了。”
灵襄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才见了多少面而已,董少爷就说我变了,董少爷很了解我吗?”这声董少爷喊得好是凄凉,是啊,物是人非,如今两者成了对立面,成了仇人,成了彼此追杀的对象。
少崖冷静了下来,自己方才是有些激动了吧,只是慢慢的松开了拉着灵襄的手,淡淡的说,“那你来这做什么?”
“我打扰你与佳人相会了?”黑暗里,灵襄有些适应了,寻着椅子坐了下来,悠悠然的说,可是心里却是一股子的酸劲就上来了,当这红衣女子口里喊着少崖哥哥的时候,当着红衣女子抱着少崖的时候,自己都不喜欢,心里都不舒坦。
“她不过是凌家庄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罢了。”少崖企图说得很轻松,想到正事,也跟着灵襄坐下,问道,“温宅里的人???。”
“董少爷是想问西毒教的人吧。”还未等少崖说完,灵襄却抢先说道,看着少崖有些愣愣的样子,却是玩味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也不要问我。”
这不是少崖想要的答案,可不知为何,少崖却是一笑,这话虽然依旧是那样冷淡淡的全然不似灵襄的样子,可是最后这句话,让自己觉得,这小丫头终于像是从死人墓里爬出来般,有了些生气了。
“你笑什么?”灵襄皱了皱眉。
“没有,”少崖说完却又是一笑,“我觉得这才像你,想起第一次见你,你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突然想到灵襄为何又来了,才问,“你这次来是?”
灵襄没有说话,其实灵襄这一路也是想了很多事,自己这样走了,流毒姐姐怎么办,即使三寸伯不怪罪,可是师叔呢,会怎么说,退一万步,即使师叔也帮着自己,可是那五大长老呢,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和流毒师姐走的路就是错了,两个人都太天真了,以为真的又人定胜天的说法,可其实,真的有许多事叫身不由己。
“灵襄?”看着灵襄没有说话,实在不想平日的样子,少崖有些不放心,轻轻的唤了一句。
“哈?”灵襄回过神来,看着少崖,有些不自然,只说,“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少崖有些哑然,这小丫头根本就没听自己说话啊,得又问了一遍。
自己来是干什么?灵襄心里嘀咕着,自己原本想着,自己只想来这见一见少崖,灵襄看着少崖,心里却是百般滋味,那日在寒山寺,自己是毒女,流毒姐姐也是少崖口中的毒女,毒女二字是好大的罪名一般,可若是少崖知道自己如今竟然是西毒教的教主,他还会对自己如此吗,一开口,却说道,“我本来是要离开扬州的,如今,如今只是回来向你辞行罢了。”
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如今温宅里的人都人走楼空了,灵襄走也是应当的,可是偏偏知道结局,却还是不自主的开口问了一句,“还会回来吗?”
“董少爷还关心我这个毒女的下落吗?”灵襄话一出口,自己却有些后悔了。
这句话刺痛了少崖的烦心处,少崖突然站起来,往前踱了几步,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总要追查西毒教和我师父的下落?”这是灵襄最关心的问题。
少崖没有多说,是说了四个字,“师命难违。”
两人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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