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才放下心来,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流毒。
“姥姥放心,”流毒连忙站起来解释,也用坚定而冰冷的语气说,“二夫人和她的孩子定然是只能保一个。”说完这话,心里却是一惊,自己从什么时候竟然也这般心狠手辣了,自己同情着金奴娇失去了自己,自己又何尝是过去的那个鬼城医女流毒呢?
“小铃铛今个来了。”姥姥听了流毒的保证心下也轻松些了,又看着流毒发着呆,也是换了个话题。又看着流毒,“你和她聊了些什么?”
“不过是些过去的事,回忆了我们在鬼城的日子,”流毒笑着看着姥姥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的是很美好也很简单,在鬼城开着个小医药铺子,师父坐内堂,自己坐外堂,小铃铛就跟着打杂扫地,抽空小铃铛还会拉着自己去城外让自己看她练功,还有三寸伯,是曾今姐姐的救命恩人,还有小九,三寸伯的小儿子,自己能来这董家也是因为他,只是真不知道,这一趟来的,是福是祸。
“是啊,鬼城,我们在风沙荒芜的西域过得欢喜无忧,却在这繁花似锦的扬州城过得担惊受怕。”姥姥自嘲的笑了笑,莫名中却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很多事都不能回头了,不能回头了,姥姥默默的闭上眼。房里片刻间也是变得极其安静。
许久,姥姥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默默的将手里的药盒子准备整理好了重新放到被褥下,却发现这落神丹少了一颗,一思忖,还是拿着这落神丹的丹药瓶子递与流毒,说,“这如何少了一颗,你除了给那个那个叫墨香的,还给了谁?”
流毒正发着呆,突然被姥姥打断,看着手里这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装的却是世上最无情的毒药,所谓落神丹,便是让人失了神的毒药罢了,玩味的看了看这个小瓶子,才清清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过又是个该死的男人罢了。”
“啊欠。”刚走出厢房的温灵襄却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又在背地里念着我了,灵襄揉了揉鼻子,独自想着,却抬头一看,这条路并非自己来的那条路了,再左看看又看看,景致哪里都一样,这边也是假山,那边也是池塘,灵襄敲了敲脑门,自己居然在这董府里迷了路了,走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丫鬟下人,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灵襄走了好些时候,仿佛还是在原地乱逛着,索性坐在回廊的栏杆上,先好生休息会,一静下心来,却是隐隐约约的听见哼哼哈哈的练武发气生,暗下思忖,这董府里莫不是还有人习武打拳。
灵襄有些好奇,反正走不出去,不如跟着去看看,找个人问问路也是好的,灵襄跟着这声音边走边看,这景色愈发单调起来了,走了一会,才看到个院子,上书隶书的绿茵苑几个字,灵襄往这院子里一望,好是好,种满了松柏竹叶,可却些少了点什么。这院子里,正有个人背对着自己耍着剑,灵襄也习武,看这招式,行云流水,招式出去收回,招招到位,这套剑法自己也曾练过,是青松剑法,可是自己总练不出这般的稳重超然。
“真是好剑法。”灵襄心里好生佩服,不自然的便是赞叹了出来。
“谁。”那练剑的人眼神闪过一丝的犀利,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手里的长剑一挥,手腕一转,那剑竟就朝着灵襄的脑门直直的过来了,灵襄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身形敏捷的一闪,反手一抓,却是稳稳的抓住了剑柄,可是这练剑的人力道实在是太大,灵襄身子小小的,竟被这剑上余下的力道硬生生的拖了好几步在扎稳了脚步,回头一转,手一划,一个漂亮的收剑的动作,牢牢实实的将剑反握在身后,看着对方。
“温家小姐?”这练剑的正是董少崖,看着这身子小小的灵襄居然还有这般一招,有些惊讶,可是看这小丫头的突然到访,心里却是暗自欢喜了起来。
“如何?”灵襄却是很得意的样子,眼睛一转,这才发现这少崖练武却是光着上半身,这还不打紧,自己在西域,铺子里的伙计做起活来坦肩露背的也不少,可是这少崖时常习武的人,身上肌肉匀称,方才一番试练,又流了番汗,男儿汗水顺着曲线留下,这夕阳的光一洒,迷迷糊糊中,灵襄看着竟有些脸红了,连忙转过背,红着脸,半是责怪又半是催促着,“你快把衣服给穿上了。”
少崖一愣,再看自己光着的上身,自己练武向来没人敢打扰,自然也不管这些小事,何况如今正是盛夏,哪个练武还套着左一层右一层的,看到灵襄背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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