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闹,却是确实是该好生歇息了才对。
少崖关上门,又扫视了一眼这并无异样的房间,沉默了许久,却是玩味的说道,“藏了这么就,也该出来了吧。”
房里久无动静,安静得连呼吸声都似乎听不到了,少崖眼里透过一丝厉色,又端过桌上的茶壶,慢慢的倒了杯茶,却是不喝,却突然手一运气,茶杯一提,这茶杯里的水却是突然跃起了一丈多高,看似不过是水而已,但却如咄咄逼人的利剑一般,直刺房梁。
房梁上似乎有些动静,末了,一道人影闪过,却是稳稳的落在了少崖的身后,可是身上却是一滴水也没沾到。
“这位小兄弟好轻功。”少崖边说边转身一看,却是一惊,这哪里是个小兄弟,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仔细一看,却是灵气逼人,俏皮可爱,尤其是那双眼眸,还有巴掌大的小脸,虽说不上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却也是个活泼灵动的可人儿。
“原来是个黄毛丫头,”少崖头一偏,看着眼前这个姑娘,有些不屑。
“哪里还是黄毛丫头,我今年就要满十六了。”这小丫头却是不怕这面无表情的少崖,还信心满满的样子,哪里有奸细的样子。
“还不是个黄毛丫头,”少崖难得的又笑了一声,倒是悠闲的坐下,又倒了一杯茶,这回是送到嘴里喝的,看着这丫头居然淡定自若的样子,反问一句,“还不走?就不怕我抓了你送去给凌老庄主?”
“为何要将我送去,我不过是路过而已。”这丫头也是理直气壮的样子。
“路过?”少崖来了兴趣,这庄子里整日提心吊胆的所谓的奸细居然说自己只是路过。
“是啊,我要去扬州来着,可是银两被人偷光了,这凌家庄财大气粗的,不过是在这暂住几日,我顶多吃了些它厨房里的吃食,应该,不打紧的吧。”这丫头说到这,却是有些底气不足了,眼神有些闪忽着,这窘迫不安的样子仔细一看倒也十分可爱。
“扬州?你去扬州做什么?”少崖听到扬州二字,却是来了兴趣,却是向一个老夫子一般对这小丫头是循循善诱般的问话。
“去找我???。”这小丫头方才说了三个字,一看少崖这问东问西的样子,反而头一样,说“我不认识你,为何要告诉你。”
少崖心里笑得更欢了,真是个有趣儿的人儿,心上一喜,只说,“你都躲进了我房里来了,也算是认识了,我如何不能问一问。”
“莫急,明个我就走了。”这丫头丝毫不示弱,反而跟着坐在少崖边上,学着少崖悠悠闲闲的给自个倒了杯茶,慢慢的品了起来。
“哦?不是银两全被偷了吗?”少崖放下茶杯,看着这眼前的小丫头。
“现在有银子了,”这小丫头眼里一亮,手一晃,这手里拿的分明是少崖的钱袋,里面银子可是不少,“你也说了,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这就当我找你借的好了。”这小丫头也不含糊,刚一说完,却身影一闪,闪出了窗外,还回头对着少崖一笑,又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里的钱袋,喊了一句,“如果我们能再见面,我再还你。”
少崖看着小丫头离去的背影,直到人走远了还看着这空荡荡的窗子看了许久,说这小丫头未经世事,可是这一身的轻功绝对是上乘的,可若是她有所企图,为何处处显得这般天真无邪,这若不是本性如此,莫非也太善于伪装了,这天下之大,果真是什么样的奇人都是有的。
过了好几日,这凌老庄主也终究拦不住一心赶回扬州的少崖,只是一送再送,直到送下了山下,心里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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