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的骨头就这么贱吗?’但是等话快要脱出口的时候,我快速的换了个词。但是我每次几乎是粗脖子红脸的,像是燃得正猛的柴火,如果在不给我灭灭火的话,就一定会烧成灰烬的,有可能飞起来的灰烬还会伤害到别人。
可面对我极度不满她给我的回答永远只有那么平静的一句:我对她们好,她们也自然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奶奶多照顾点的。然后这句话丝毫没有一下把我心里的这团火熄灭,那小火苗依然在隐隐的燃烧着。此时我只有呢喃着:真的会吗?所谓狗改不了吃屎这个硬道理还是很实用的!特别是在那样人情淡薄的乡村。
可其实让我心里郁结的是她对我永远只是置若罔闻。时间久了,我深知我的话在她心里简直就是比鸿毛还轻,都及不起门口卖红薯大叔的和街边捡破烂大妈。关于这一点我也只有在心里深深叹息的份了!
我只是不细想给自己添堵,这次我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开往家乡的火车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快速,在路途上是停了又停,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山林,望不到尽头我不禁想:在火车道上会有交通事故发生么?
就在我被无言的妈妈闷的快发狂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眼睛不知闭合了多少次,天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他可以打电话给我,哪怕只是说句平常的寒暄语。可是屏幕说是黑的就是黑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幸好这列火车还算宽敞,还不至于让我窒息,可是我保证如果在下车我没有听到乔羽的声音,我一定会因为无限郁闷而导致晕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屏幕依旧是黑的,我投降了,面对你,我注定是输家吧。
有些事是真的不能较真的,一旦较真了,难受的总是你!我这么安慰自己,然后再次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我的心跳也是一阵一阵的。
看吧,我就是爱得这么忐忑,这么痛苦呢?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就是犯贱,可就是有人愿意犯贱,而且还犯的很爽呢。
就在我臆想连篇的时候,电话接起来了。可结果却又让我抓狂了,电话的另一边是一位美眉的细腻的声音,很温柔的说着“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我听到后立即胃里翻江倒海着,是被他气得剧痛起来。
一倒头不经意却看见妈妈在发笑看着我,她突然俯身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傻了,我看你对着手机一会儿怒视,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发笑,又一会儿垮着脸的。不知道还会以为你是神经错乱呢”
这么亲昵的动作,只有友好的母女间才有的吧。是我看错了吗?她此时正无比温馨的冲着我善意的笑了,我仿佛能看到她周围都围绕着耀眼的光环。
坐起身体,靠在座椅上无比欣慰注视着她。虽然被这么说会很火大,但是我完全没有心思去计较。
我同样咧开嘴笑着对她说“只是在想些事啊”。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假装很严肃的带有研究性的口气说“这么一颗小脑袋会想些什么呢?”我的头皮感觉到了她温热的掌心,那温度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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