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更甚者说,他还有可能恢复他前朝太子的身份,挥军北上,光复他的北朝也未为不可。”
九哥听到我这么说一张脸登时就变了颜色,一拍桌案便站起身怒喝道:“与其这般养虎为患,还不如我现下就率兵攻进米州,剿灭他那些起义军。”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月尘却已淡淡的出声道:“孝真,不必慌张,现在尚且还没有这个必要。”
“他都要挥军北上了还没有这个必要?父皇打下的江山我这做儿子的无论如何都是呀守住的。”九哥满脸的愤慨之情,似乎冉笙真的已经挥军北上,灭了大祈了。
我轻笑出声,走到九哥身旁,按着九哥的双肩将他小塔一般的身子按回了圆凳上才解释道:“九哥你不明白吗?冉笙虽心有不轨,但却是可以制约明国和苏行云的利器,严洛也一定能猜透冉笙的意图,但他毕竟是明国世子,不可能为了笼络一些反叛之军拱手将自己的世子妃给让出来的,这损伤的岂是一点颜面?怕是明国和北袁全军的士气都会受影响。
再有便是,冉笙是导致苏行云落败,莫邪杀我的计划落空的直接因素,你想,即便冉笙有心归顺明国,苏行云会肯吗?莫邪会肯吗?眼下虽是在养虎,但好在这只老虎还年幼,我们只要尽早的平定叛乱,在这一只老虎长出尖利的獠牙和锋利的虎爪前将其猎杀,还是可行的。”
听得我头头是道的解释,九哥才总算是稍稍放下点心来,虽还没有完全放心,但好在已不在嚷着要带兵攻进米州城中了。
庆州一带算是安定下来了,九月初,朝中来了旨意,九哥先行回了曲城,我因为有了身孕,行程上便落在了九哥后面。月尘说的很对,因为有孕的缘故我全身的内力尽失,眼下的我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动不动就吐个没完没了,整日昏昏沉沉,身上连丝多余的力气都挤不出来,而最明显的便是手腕上的那只蛊虫,虽然月尘增加了施针的频率,可现下它还是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
从来不知道坐马车是这么难捱的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骑马坐轿不如睡觉。我懒洋洋的窝在月尘怀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翻动身子了,只是觉得怎么着都不舒服,心神不宁,头眼昏沉。
“睡不安稳吗?”月尘动作轻柔的将我背对他的身子翻转了过来。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揉着心口处嚷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有心悸的感觉,闷闷的好像透不过气来一般。”
月尘墨了一下,便又拿出了银针来,还没等月尘开口我便委屈的哭闹道:“我不扎针,不扎针,那么疼还不如现下这样好受一些。”
月尘无奈的叹了口气,见我不依,无法只得将针具都收了起来,尽量给我调整着一个舒服的姿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其实,只你我二人不是也很好吗?不如・・・”
我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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