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么深重,脾气也不像今日这般火爆,倒真不像是同一个人。”
我自手中的羊腿上撕扯下一块肉,便嚼便说道:“那改天我把你关在笼子里,不给你吃喝,你试试自己的脾气火爆不火爆。”
“明国大军也已撤退了,想来那严世子定是听到了公主你叫嚷肚子饿的声音了。”穆尔扎说了一句我听不明白的话便转身离开了。
绍佑十年七月,乌孙大军再度集结于临水关下,而分别在此屯兵二十万的大祈和十五万的明国却都没有主动迎战的意思。我在笼子里蜷缩着望着远处一片如海一样没有尽头的血红彼岸花,眼下并不是彼岸花盛放的花期,眼前那片火红却叫我莫名的熟悉,似乎我曾来过一般。
三军对峙,最苦的人却是我,自打被关进这笼子的那一天起,我就连上厕所都要在便桶里,不过是在笼子周围围上一层兽皮。而对峙的地方是一片平原地带,除了低矮的彼岸花从就只有身后的一条叫弱水的河了,委实没什么藏身之地。我一直等待的那人始终没有出现,我也就安稳的待在了这笼子里,起码在这里我每天有三顿饭可以吃。
又一个夜幕降临,从下午时分天气便十分的闷热,差点把我给晒晕了,日落以后却又明显的气温骤降,天阴沉沉的,一个星星也看不到。我仰面躺在笼中看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想着等会儿要是下雨的话不知道穆尔扎会不会把我这笼子给抬进帐篷里去,要是不的话我今晚指定是要淋雨了。
“嗯・・・”
“嗯・・・”
我耳朵算是很尖的,在听到两声闷哼之后我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却没有什么人,甚至连应该守在那里的人都没有了,只有两抹黑乎乎的影子。说实话那衣服黑的,更夜色一个颜色,要不是我身体里有那么股子内力的话,我就是把这俩眼珠子换成灯泡子也看不到的。其中一人伸手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便要向我这里走来。陆续的几声闷哼声响起,我又转向另一个方向。
看不真切来人的面容,我也就以为来的人是一伙的,谁知道两方的人一打照面就全都呆滞了,可还是默契的在摆了几分钟对战的造型后,齐齐将目光转向了我。这笼子上的锁是玄铁所铸,也唯有玄铁所铸的兵器才能打开。这时一个黑影背着另一个身影靠近,被背着的人看上去年纪有五十多岁了,黑色的山羊胡子,倒三角的眼,长的一副精明样。
这人将头趴在那玄铁锁前,自怀中摸索出什么东西在锁眼中一下一下拨弄着,我出于好奇一点点的靠近,伸手拉了一下这人的胡子,一阵倒吸气的声音传来,倒没有我想象中会叫嚷出声。我转向另一个蒙着面一直看着我的人用口语说道:“你们要是不给我饭吃的话就不要把我弄出去。”
“听话,离开这里你以后都不会再挨饿了,我保证。”我看着眼前的人,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