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委屈的看着月尘的背影,嘴撅的我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嘴巴,任谁都能看出我这是在生气,在撒娇。
听到柳烟的笑声,我回身狠狠瞪了一眼,柳烟赶紧收拾了手上的水盆退了出去。我继续酝酿这情绪,在月尘转身后我便开始抱怨道:“你嫌弃我给你挽的发不好看,改天我给你纳个妾来,要她服侍你挽发就是了,呜呜・・・”
“好呀,依月尘看柳烟就不错。”
我一下子跳起来,又落回地面后便道:“不可以,你敢,我,我要休了你。”
“好了,骗你的,不是要画眉吗?来,我帮你画,你不会的,我会就可以了。”按住我像打了鸡血一样蹦来跳去的身子,月尘的指尖轻抚着我的眉梢。
有些人就是这样,可以一句话叫你气的不得了,又同样可以一句话熄灭你所有的怒气,还可以一句话叫你心疼的只想将他拥进怀中好好的疼惜,这种人也叫冤家。月尘手指托着我的下巴,拿起桌案上的青雀头黛认真的描绘起来。岁月静好,真希望时间便就此停在这里,不要前行,就停在这里刚刚好。
我这一世,前十年活的很放肆,而后十多年便又因为种种变故,变的有些谨小慎微,再加上身体的原因,从未如同现下这般自在轻松过。十岁以后所有不曾表现出来的小女儿心态,在如今我已为人妇之后便又跑了出来。我会撒娇要月尘背着我去看雪,感受月尘不算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温暖着我,我会学着自己下厨,然后把我做的东西只给月尘一个人吃,无论柳烟是不是要流口水,还是永夜鼻子里直哼气。
比如现在,我又拉着月尘到烟雨庄中那片养满了锦鲤的人工湖,拿着竹竿做成的简易竹竿,找柳烟要来的丝线做成的简易钓竿便席地坐了下来。前几天下的大雪还未融化,我回身才发现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我和月尘的四行脚印。
我指着那些脚印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的脚印会那么浅,我的却那么深。”
月尘帮我紧了紧披风上的绊子,随意的看了一眼答道:“因为你比我胖。”
“怎么可能?我比你矮那么多,再说了,我现在哪有那么胖?”知道月尘在故意逗我,我依偎进月尘怀中不老实的扭动起来。
止住我不安分的身子,月尘将手中的墨雪举到我面前道:“你不是说要钓鱼给墨雪吃的吗?还不快点开始。”
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匆匆的将那只简陋的鱼竿丢下水,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墨雪的头说道:“墨雪呀墨雪,你乖乖的哦,本公主要钓鱼给你吃,所以你要听我的话,不许再拿那种鄙视的眼神瞅我了,听到没?”
可很显然墨雪并不买我的账,继续拿那种看了我就想抽它的眼神瞅着我,懒洋洋的蜷成团窝在月尘身上睡起觉来。若是从前我一定会灰溜溜的转移话题去说别的,可如今不同了,我是月尘的妻子,也就是这个小东西的半个主人了,于是我毫不客气的抓起墨雪的脑袋,向着雪地上狠狠的一甩,那只胖猫在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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