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着个相好。在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余秋醉着实震惊了不短的时间,但我从未对她不规矩过,她倒也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我正待再调戏余秋醉两句,却听楼下大厅中吵闹起来,且声音有越来越大之势,不一会儿似乎就已经到了二楼,中间还伴随着桌椅板凳碎裂的声音。我不禁在心里想,我在这曲城可算是财大气粗,朝中又与多位权臣交好,谁还这么大胆子敢来砸我的风月楼。见我蹙眉,余秋醉停下剥葡萄的手,念叨着:“谁这么大胆这么吵?这么听着跟打斗声似的···”
伴随着余秋醉开门的动作,余秋醉话还没有说完,一身明艳的赤红色短打服的宇文彩便这么闯了进来,手中还握着她那根乌金鞭子。
“唉,你谁呀?这地也是你能乱闯的?唉···”宇文彩拧着想要拉扯住她的余秋醉的手腕,狠狠的将余秋醉往墙角一推,余秋醉顿时就摔了个狗吃屎。
我冷冷的看了满脸愤恨的之色的宇文彩一眼,便起身去扶余秋醉,却不想手还没有伸到,手腕便被一根乌黑的鞭子缠绕住,宇文彩手上使力,将我拉离开余秋醉身旁,我能感觉到,宇文彩用的力道很轻,因为我虽然被拉开了身子,手腕却一点也不疼。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宇文彩身体有些颤抖,手中握着鞭子指着我怒声问道。
我瞄了一眼宇文彩,还是没搭理她,看向趴在地上直哼哼的余秋醉:“姐姐可还好?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哎呦着爬起来的余秋醉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撸起袖子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双手叉腰怒声骂道:“你哪来的小泼妇啊你?摔死老娘了,你以为老娘怕你呀?”
宇文彩压根就没有搭理余秋醉的意思,双眸含泪的瞪着我,那一副无限委屈无限哀怨的表情无论是谁看了都无法不为之动容,因为就连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余秋醉也怔愣住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余秋醉满脸疑惑的转身问我。
我知道我再不说话的话,这宇文彩非得在这里闹个翻天覆地,我叹口气问道:“怎么?宇文小姐已经实现当初的约定,袭得大司马将军的爵位了吗?”
“你不是告诉我说你是个断袖的吗?那你为何···为何···”宇文彩似乎说不下去了,手指颤抖着指向一脸疑惑的余秋醉。
余秋醉这下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彩问道:“这位小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