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人也无法分辨的地步了···”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要上去撕打惠洁的这个念头,我伸出手捂住嘴巴,却还是觉得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一阵腥甜由喉间散开,终是再也无法强忍,鲜红的血喷了惠洁一脸,还在兀自求情哭诉的惠洁满脸是血,显得有些狰狞脸庞挂着呆滞的表情望着我停顿了三秒钟才凄厉的喊道:“公主···公主···”
听到声响冲进来的柳烟等人也跟着喊着,然后永夜便将剑指着惠洁的咽喉部位,我挥开要扶住我的柳烟,扑上去抓住惠洁的衣领摇晃着:“上面署着我娘亲的名字,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封信是用来做什么的?你也是一个女人,你也是一个母亲,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
从我嘴里不断喷出来的血将惠洁的僧袍也染成了血色,双眼迷蒙看不清惠洁是什么样的表情,耳边除了惠洁的忏悔再听不到别的,脑中不断盘旋着那吞噬了娘亲的漫天火海,襁褓中呜呜哀鸣的心儿,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梦魇。
我无法原谅,无法饶恕,无法忘记,无法不痛,唯一的解脱便是要那些人比我更痛。这次我很争气没再厥过去,在吐出几大口鲜血后,我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我看向一脸也不知是真愧疚还是假愧疚的惠洁,从新端起公主的架子说道:“你若是有半句谎话,本宫会要赫连烨生不如死。”
惠洁再次叩了几个头哭道:“公主,贫尼无半句谎话,贫尼无论是在后宫之中还是朝堂之上都没有依靠,当时烨儿还年幼,贫尼也是逼不得已呀,公主···”
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跪在我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刚刚说你擅于临摹别人的字迹,是吗?”
听到我这么问,惠洁停止哭泣,面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我接过柳烟递来的娟帕轻轻擦拭着嘴角残余的血迹,轻声说道:“本宫可以救出七哥,还可以恢复你美人的身份,甚至还可以将七哥再交回到你身边,但是,你打算怎么回报本宫呢?”
惠洁茫然无措的看着我说道:“公主,贫尼如今只是个出家之人,怕是对公主没有多大的用处的。”
“有没有用,或者怎么用是本宫的事,你只需考虑好就可以,是真的要青灯古佛,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受罪,还是雍容华贵,尽享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只在你一念之间。想想自己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养育了那么大的孩子却管别人叫娘,师太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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