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在沈玲说出他的主人之后我便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因为刚刚还很是嘈杂的七楼上开始瞬间安静下来,那种安静是一种很压抑人的静,静到你会不自觉的便想要防备,甚至会起鸡皮疙瘩,我转身看刚刚都还在看风景的所有人竟然都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和永夜,永夜早已将那三尺青峰拔了出来,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我面前。
我转身看向身旁没什么表情的沈玲,终是妥协的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是沈琪,为何还要故意引我至此?”
“玲儿引哥哥至此是因为主人要哥哥,主人对玲儿有救命之恩,本来主人说只要我将沈家的家产拿到手的话就算报了恩了,可是玲儿的命太坎坷了,竟被人陷害瞎了双眼,如今主人知晓了哥哥的身份,平日哥哥身边高手环侍,唯有此时才是最好的下手时机。”沈玲不知出于何意,竟摸索着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边还没来的及挣脱开,那边永夜便和那些人战成了一团,尽管我对永夜的武功很是自信,奈何围攻他的人实在是多,我看了看身旁很是镇定的沈玲,她却已经松开我的手解下了腰上那大红大紫的束腰,摸索着绑在了观云楼临江一面的一根围栏上。不知我脑子是不是短路了,看到那大红色的束腰我突然想起了水浒传里的阎惜娇,不是说她红杏出墙和男人幽会时,就是将红色的娟帕挂在窗外以告诉自己的姘夫宋江不在的吗?如今沈玲这红色的束腰有代表了什么意思?
这时我才看到江面上一艘很大很华丽的画舫正向着观云楼的方向驶来,画舫甲板上立着一个蒙面男子,这个男子使我联想到了日本的忍者,我想这真是我有生以来联想最多的一天,且都还是些对我自己没有丝毫帮助的联想。
“啊・・・少爷救我・・・”
听到碧珠的惊叫呼喊声我再度将视线从江面转回到了楼上,十多个人将永夜围在中间,并试图将永夜逼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而永夜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的,也正因为他不愿意这么做,手臂和背上都已经被砍伤了,却还是死死的守在我面前。
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做点什么了,于是我刚想用对付严洛那一招拔簪子,然后挟持沈玲时,却被她抢了个先。看着沈玲手握着横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我就在想,你说你一个瞎子干嘛学人家舞刀弄枪的,万一真伤了我你上哪买那个后悔药时,再者,你一直靠摸索确定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这次竟然连摸一摸我在哪都没用,就直接将匕首驾到了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