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是流鼻涕了吧?不对呀!我没感冒,怎么会流鼻涕?晕乎乎的伸手抹了一下鼻孔下面,黏黏的,热热的,我把手挪到没被宁三挡住光的地方,这次换我瞠大了双眼:“真的是血・・・”
我还没喊完,就感觉天旋地转,直到被宁三放到榻上,我才知道原来是被宁三抱了起来才会天旋地转的,害我以为自己晕血呢,还是只晕自己的血。宁三脸色铁青的自柳烟手中接过棉布帕子给我擦拭着脸上的鼻血,那冰冷的表情吓的一旁的柳烟都要夺门而逃的意思。
“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你连永夜都非礼。非礼便非礼了,居然还流鼻血,真是没出息。”宁三冷眼看着我,手上的力道却很轻很柔。
听到这话,我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从榻上蹿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非礼永夜了?再说了,我这鼻血也不是第一次流了,还不都是你那个胸口太硬了,上次也是撞到那里才流鼻血的,你才是始作俑者,哼。”
宁三又看了看我鼻子确实不流血了,才将帕子随手丢进身旁绘着几只小金鱼的白瓷盆中,难得打趣道:“是撞到的吗?我还以为你看的太或刺激的景象,一时之间受不了才流鼻血的呢。”
他淡淡的一句话,使我又想起了在雁城时无意间撞见他在洗澡,那时候确实是蛮刺激的,呃,想起那次事件,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这家伙不会还真当我是故意闯进去的吧?是不是需要开口解释呢?会不会越抹越黑?
“说吧,抓着永夜的手不放,不是非礼又是什么?”宁三刚刚已经有些温度的声音再次降到零下,冻的我只能老实交待。
我抓起宁三的手,细细的描摹了一下,宁三平日也练剑,果然在虎口和手掌位置都有厚厚的一层茧子,而不握剑的那只手就没有那层茧子。宁三没有打断我摸他手的动作,一直安静的等着我说话。
“紫岚,一个官宦家的女子要怎么样才能有和你一样的带着茧子的手,且,两只手的茧子都在一样的位置?”我将宁三的手翻转过来,放到眼前细细的察看着。如果说摸着时很粗糙的话,那么看到就真的是更不好看了,很难想象蒋素一个官宦家的小姐,怎么会有那么一双粗糙的手。
宁三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下:“你是说两只手都有这样的茧子吗?”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是一把抓住的蒋素的两只手,因为正好两只手的手指都触碰到了虎口和手掌,所以两只手握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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