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着不谙世事的日子。可叹朝堂之上从来都是容不下女子的,本宫也着实无干涉朝政之意,这次的事情若不是本宫从明珠郡主口中得知,本宫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在我大祈安定繁盛之年,百姓却遭受外族欺辱多年,每每思及南元百姓每年缴纳那么多税款,充盈着我大祈国库,而在我大祈竟然还会有拿着饷银置南元千万百姓于不顾之人,本宫便深感惋惜,本宫为何不生来是个男儿身?血性男儿不就是要保家卫国,冲锋陷阵的吗?咳咳・・・”
说的激动,咳疾便被勾引了出来,顺喜赶忙跑过来扶住我的身子,父皇也担忧的站起了身来,我便表现的无比心疼百姓,忧国忧民,频频的摇头,在别人看来我便是因为不是男儿不能驱赶鞑虏而伤心自责。
“公主之心实在是感天动地,一番话说的老臣都觉愧疚,无地自容起来。”坐在宁相身旁的须发全白的老者竟然因我的话羞愧难当,掩面做羞煞状。
“臣也觉得公主所言极是,南元历来便是大祈的领土,南元百姓既顶着大祈子民的名号,大祈便有义务给自己的子民安定的生活环境,臣恳请皇上下旨出兵讨伐乌孙,还大祈子民和乐安定的生活。”
“臣恳请皇上出兵讨伐乌孙・・・”
“臣恳请皇上出兵讨伐乌孙・・・”
在场所有人除了我和宇文烈全部起身跪在了空地上,将头伏在地面上齐声喊道,看到这样的情景父皇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便得了鼓励般,走到宇文烈的桌案边,拿起酒壶斟满了宇文烈的酒盏,亲自端到了宇文烈面前:“宇文将军,本宫刚才话语间多有得罪,单本宫向来对事不对人,借取兵权或许在将军看来觉得有些荒唐,可是,本宫不想大祈除宇文将军之外,再找不出一位良将,此番征讨乌孙,便请宇文将军将幽州铁骑借与本宫的几位哥哥吧。”
我以公主的身份恭敬将酒杯举到了宇文烈面前,父皇和宁相等几位要臣都在看着,所有人心中都清楚,这杯酒宇文烈是饮也得饮,不饮也得饮。盯着我瞪了一会儿,我丝毫不以为意的将酒杯继续举着,终于,宇文烈抬手接过了酒盏一饮而尽,然后自腰间取下一块纯乌金打造的令牌,上书一个大大的篆体令字。
我伸出素白的小手接过那对我来说沉甸甸的令牌,嘴角的笑有了几分温度。而后世史学家在记录这一段时,无不夸赞长乐公主精明处事,这件事也便被后世称为了杯酒借兵权,当然是有借无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