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月尘的那只白猫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挨着月尘的脚坐了下来,画面更显得哀伤,而我的视线也一阵阵的模糊起来,可奇异的是我看不到别的,却能清楚的看到月尘那从容淡定的表情,以及那双我深陷了八年的黑眸。
自从被爹亲踹了心窝一脚后我便留下了咳疾,再加上常年服用那催命般的毒药,所以我有七年没有再唱过歌了(后来从柳烟嘴里得知醉酒的时候唱了一次),此刻我却着魔般的唱了起来: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唱着这曲哀伤的东风破,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五指张开,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月尘也做出同样的动作,眼中的泪终是冲破了我的自制力,在我脸上肆虐起来。
眼看着月尘在我眼前一点点缩小,变成一个模糊的细小白影,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眼前,我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泪水流的更凶了。
“姐姐,你怎么哭这么伤心呀?你放心,月尘哥哥已经答应心儿要娶你了,你不用这么伤心了。”
纳尼???
心儿的话叫兀自沉浸在离别伤感中的我一惊,转回身就见到心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试图在安慰我。这小子不会以为我舍不得月尘吧?(作者:你那不是舍不得是什么?)
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我是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再也不见,干嘛那么伤心。再看向心儿,似乎该给他上上政治课了,拉过心儿,我开始了我这一路都没停的纠正心儿不正观念的课程。